曹公子入墨家,是在亡國以後。
索盧參道:“多謝公子,剛纔去為師弟煎藥,路經公子宅邸,驚擾公子修為,還請諒解。”
索盧參道:“墨家兼愛,義當援手。不知此人如何稱呼?”
晉俱酒單獨一人來到墨家世人居住的側院,進院以後,躬身拱手,自報家門:“俱酒問墨家諸子安!”
墨家弟子因在鴉山之戰中有人受傷,故仍小住曲沃。
晉俱酒感受一股力道綿綿傳來,不由分辯就被索盧參攙了起來。
二則也想請墨家幫手尋覓聶政的蹤跡;
目睹話不投機,晉俱酒又略略酬酢幾句,就悻悻地告彆出門。
索盧參回禮道:“公子安好。”
“之前在鴉山之時,我與眾師弟確切脫手相救,此乃基於墨家兼愛非攻、扶助強大之大旨,換作其他強大,墨家亦會脫手,公子不必過分掛懷。”
三則晉俱酒另有點小小的私心,但願能背靠墨家這棵能夠乘涼的大樹。
“咦!?”一聲輕微的聲響自院彆傳來。
晉俱酒見狀趕緊快步上前,雙手作揖道:“俱酒問索盧先生安!”
眼看索盧參不再說話了,公子俱酒鬆了口氣,暗自光榮:這些年百家講壇冇白看,易中天傳授的諸子百家總算有了點用處。
晉俱酒感遭到索盧參似在推托。在這亂世,不管是保全性命,還是成一番奇蹟,墨家這條粗腿必須抱緊了。
他搜腸刮肚,用力回想之前看百家講壇和在考古工地被老傳授熏陶過的影象,俄然靈光一閃,想起不知在那裡看過到過,墨子曾有一名弟子是曹國公子。:“何況,墨子另有一名高徒叫曹公子?”
回屋以後,晉俱酒當即命人籌辦了些療傷草藥和山參,籌辦去拜訪墨家眾徒。
晉俱酒不好勉強,隻好恭送索盧參分開。
索盧參邀俱酒一起進屋,晉俱酒一一慰勞受傷的墨家弟子,感激諸子相救之恩。並將照顧草藥山參之類奉上以助養傷。
自晉俱酒進門以來,索盧參一向氣定神閒,麵無神采,聽聞聶政二字,忽地眉頭一聳,動容道:“莫非是軹深井裡的聶政?”
公子俱酒道:“墨家諸子高義,鴉山拯救之恩,萬死匪報。”說擺撩裳下拜,深揖到地。
晉俱酒不由有些悔怨,說話前期他低眉紮眼,各種裝不幸,堪堪便可抱住墨家這棵大樹了。但一提聶政,畫風轉眼突變,真是得不償失,看來墨家的大腿不好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