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福公主悄悄地讀著端氏君的《疆場》:
詩三百(也就是我們後代所稱的《詩經》)大部分是從官方彙集上來的,顛末加工而成,隻要少部分是由貴族所作。可見最後的詩歌都是勞動聽民個人創作的。
先揚後抑、前輔後主,筆法老道,技法高超!
這詩寫得太大氣、太宏偉、太高遠、太有壓迫感了,隔著竹簡都能被雄性氣味吹得滿麵征塵,都能被政治抱負傳染得熱血沸騰!
俱酒拾起匕首,衡量衡量,塞到了被褥上麵。
隻是公室公主的運氣並不把握在本技藝裡,她們的婚姻必須由國君親身欽定,大多的結局都是政治聯婚。
聶政一怔:“烤羊腿?部屬服從!”
景福不滿地轉頭責備道:“何事鎮靜,驚擾公主,該當何罪!?”
俱酒連聲道:“NO!NO!NO……”
“某如有不測,以舉火為號,但見火起,木兄帶領使團甲士四周鼓譟,政兄趁亂潛入天牢,救某出去。如此可好?”
嘉明公主臉上閃現非常的色采,這位脾氣敏感的小公主具有詩詞的天賦,除了能熟讀詩三百以外,還能自已創作詩歌,這在先秦期間是未幾見的。
侍女看看尚且沉浸在詩中的嘉明公主,又望望一臉不滿的景福公主,一時張口結舌,不知所言。
聶政又道:“某每天夜間就在公子屋頂保護,天亮以後再回。”
侍女躊躇再三,跪在景福身邊,俯耳低語道:“君上發怒,將端氏君打入天牢了!”
俱酒持續道:“某料魏侯不過是唬人之舉,不出三日,定當放某出去,政兄且放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