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禦端著兩條長戈來回走動，彷彿端著兩挺重機槍般威風，看著滿地打滾的世人，心有不甘、意興未儘地大喊：“還——有——誰？！”

老掌櫃顫顫巍巍地用木盤端上兩罐老酒，幾碟小菜，站在桌邊不住顫抖，幾欲先走，但兩股戰戰，邁不得步。

跟著虯髯大漢鬼叫般的一聲喊，街角巷尾頃刻間會聚起二三十人，各個手持兵器，將俱酒等三人團團圍在中間。

目睹情勢不妙，被半條胳膊砸得頭暈目炫的虯髯大漢拔腿就跑，邊跑連喊：“豎子等著，彆跑！段氏豈是爾等能惹得起的？”

虯髯大漢站在圈外，心不足悸地邊退邊聲嘶力竭地大喊：“砍死他，砍死這個豎子，砍死他們！”

壯漢大步來到酒坊門口，站在門口，陰沉森地向屋內的晉俱酒發問：“豎子，是爾傷吾家奴？”

俱酒蕭灑地玩弄著酒碗，不高不低地回了一句：“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