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是晉俱酒目前最感興趣的,但如何實現這一起子,尚無明途,以是也是一籌莫展。
晉俱酒字斟句酌隧道:“俱酒雖鄙,然誌猶未已,君謂計將安出?”
晉俱酒不為所動,持續勸了一爵道:“先生,俱酒不諳天文,但說地理,晉國目前隻剩絳與曲沃兩城,被魏、韓層層包抄。其地無險可守,無兵可用,朝攻而夕城破,談何答覆?”
呂進道:“邊城者,一曰趙之代地,二曰魏之上郡。當屬最好!”
呂進狂放不羈:“端氏君何其固執也?故晉之江山,東至齊、西至秦、北至無窮、南至楚,表裡江山,那邊不成用?何地不成戰?焉能恪守絳與曲沃二邑而終老耶?”
呂進道:“天下至要,不過利也!利至則人和,利至則心歸。故端氏君可廣邀民氣,近似田氏者,大鬥出小鬥進,假以光陰,天下歸心矣。”
晉俱酒當即正襟端坐,一臉嚴厲:“俱酒願聞其詳!”
呂進道:“其一,奧妙結社,私交豪傑,廣積軍資,陰圖後舉。”
晉俱酒道:“先生可有中意之處?”
上郡在今陝北一帶,郡治在膚施縣,後代這裡被稱為延安,成為反動的搖籃和聖地。
晉俱酒心中一凜,這些事不恰是唐社弟兄正在做的嗎?但他故作平靜,持續發問:“先生,晉國當年其政有失,民氣儘散,如何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