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午良的新封地平阿縣,即將被前所未有的澎湃淮水淹冇——
不該該啊,這都疇昔這麼長時候了,如果想找我玩命,估計早該來了啊。
是了。
“曲陽君,好久不見呐……”
莫非他不曉得,以往每次有人想在平阿縣修堤壩,堤壩崩潰時帶來的洪災反而更嚴峻嗎?
“勿慌!”
“主君,湖縣令又來了!”一旁一個曲陽軍士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昂首一看,正都雅見了疾奔而來的湖聰。
這個狗東西,先是差遣著曲陽人把鐘離縣颳了個精光,現在又在上遊修甚麼堤壩,純純是不想給鐘離縣留活路啊!
也就是鐘離縣二三十年的積儲罷了,算不得甚麼大不了的。
湖聰怒不成遏!
眼裡透暴露三分絕望。
還指名道姓要見我?
他們不但在兩岸高築了堤壩,並且還在淮河中間,構築了一條水壩,用以蓄水。
咋回事。
本來這淮水就攔不住,你們這幫二百五,竟然還在淮水中間修了個水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