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撤出了琅琊城?”
燒殺劫掠的引誘,誰能擋得住?
芍虎和格速宜對視一眼……這兩員莽將,都在心中警省起來。
合法統統人驚奇不定的時候,城頭上終究呈現了一個熟諳的身影。
並且,呂義和姒驚一樣,頗得百姓的戀慕。
“若留在這裡,遲早是被楚人殺光!”
不管如何說,熊午良都對姒驚產生了更多的佩服——能在極度困苦的前提下,將麾下軍卒磨鍊到如此程度,練兵之能實在可畏!
而在某些特彆、極限的前提下,好勇鬥狠的凶蠻軍,無疑更能緊咬牙關廝殺到底!
莫非還不如這些凶蠻軍?
本日以後,要更加嚴格地練習將士!磨鍊他們的體格!熬煉他們的技術!
“快看!”又有眼尖的人,一指城頭——
“曲陽侯有令——曲陽新軍撤出琅琊城。琅琊城之防務,本日起由凶蠻軍代替!”
即便如此,越國遺民們也還是心中忐忑——楚人現在靜悄悄,安知不是在醞釀一場完整的抨擊?
“但是阿誰小君侯……這些光陰,一向在束縛著他們軍隊……”
不對!
世人狂喜!
須知曲陽新軍和驍騎軍,不但有充沛的資金支撐,並且另有兵家的一眾宗師,日夜為他們設想和磨鍊最高效的搏鬥和廝殺技術。
城頭上的呂義渾身甲冑,手按寶劍,威風凜冽——並不是圍觀大眾心中‘階下囚’的形象。
一旁另有個小竹盤,內裡放著幾顆烏黑晶瑩的獨頭蒜。
莫非,楚人真的不籌算屠城?
在某位不著名將官的號令下,曲陽新軍井然有序地魚貫出城。
四周的世人抬頭望去。
但二者揭示出來的戰力孰高孰低,恐怕還真不好辯白。
“快看!是呂義將軍!”
呂義麵對熊午良的連連獎飾,不自發地挺起了胸膛,明顯心中也非常得意,嘴上則還在謙善:“主君過譽了。”
我們有最敷裕的設備和前提,另有號稱是實際最強的兵家宗師們幫助指導。
奶奶滴。
看他們校武時廝殺的手腕,滿是從疆場上總結出來的野門路!
今後在疆場上,決不能被初來乍到的凶蠻軍搶了風頭!
“呂義將軍!”
……
更助漲了抵擋的情感。
“二三子聽著!”在越國遺民們沉寂地共同諦視下,呂義沉聲道:“越國降卒,已編為曲陽侯部曲,號為凶蠻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