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熊午良倒也托大——放了呂義歸去,令越國人整備軍隊,要決一死戰!”
為啥啊!到底為啥啊!這把本來能打啊!
熊午良,你是真飄了啊!
太不公道辣!
“如許一來,這一戰就是非打不成了!”肥義鎮靜地說道:“熊午良啊熊午良,汝這蠢豬!蠢也!蠢也!”
就算你真能打贏——你這兩萬部曲,也必然會在冗長的耗損戰、遊擊戰和治安戰中,傷亡慘痛!
那次打賭,趙雍輸掉了一柄趙國王室保重的銅劍。
何其蠢也!
“這琅琊,便是兩萬楚軍的埋骨之地!”
……
越國,到底還是投降楚國了……
作為趙雍最信賴的親信,肥義在趙國的職位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但是這點兒障眼法,哪能騙得過肥義?
曾經有一次,趙雍和肥義這對兒君臣打賭比賽看誰吃很多,肥義一頓就吃了兩條油亮焦脆的巨大烤羊腿、一摞鍋盔麪餅、三碗醋醬蒜拌鹵牛肉,還豪飲了兩罈子凜冽的趙酒……傳聞當時的架式如風捲殘雲普通,讓曾經自誇貪吃猛男的趙王甘敗下風,更讓圍觀的功德者無不嘖嘖稱奇。
肥義抓破腦袋也實在想不清楚——越國明顯能夠高呼‘上風在我’,如何會莫名其妙地挑選投降呢?
如許一個大肚子軍漢,現在看著銅盤裡那不幸的食品,不由得連連皺眉……
固然都是些粗茶淡飯,但是擺盤很精美,再加上銅盤自帶的三分貴氣——倒像是甚麼珍羞甘旨普通。
“如果放在平常,以相國的勇武,天然不怕那些越人騷擾。”副使先是吹噓了一句,然後伸著脖子持續勸道:“但眼下,相國抱病在身——如果那些越人不長眼睛,傷了相國,豈不讓我王肉痛?”
這是甚麼離譜劇情!這如果放在小說裡,作者的頭還不得被讀者們衝爛?
“越國投降,乃是楚國走了天大的狗屎運……你這笨拙孺子竟然還不接管?嘖嘖。”
要說是一頓能吃半隻牛,那必定是在吹牛皮;但是起碼一頓炫掉一隻烤得外焦裡嫩的小羊羔,還是不成題目滴。
完了!
肥義高興地拍起了肚皮:“此戰,楚國必敗!”
有演員啊!
“無妨!”
“好笑!好笑!”
此時不奉迎,更待何時?
“這一起上,怕是傷害很多。”
真想告發演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