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巨擘長歎一口氣,啞口無言。
先是感激熊午良籌辦書院,答應他們在此治學、發揚學派如此……
……
有了農家宗師出山助力,封地裡的糧產必創新高!
熊午良喜上眉梢!
聽著那些過路學子的話,儒學眾宗師神采慘白。
和儒家世人的一片淒風寒雨比擬,飯堂裡的氛圍則和諧又熱烈!
熊午良嗬嗬笑著,狀似謙遜地連連拱手,卻毫不客氣地將這些獎飾照單全收。
就連老成慎重的樂毅,也不由得精力奮發。
“儘是欺世盜名的偽君子!”
“君侯妙言快語,當真令我等汗顏!”
“我家曲陽侯收留爾等,一利用度皆待以上賓之禮,讓爾等在曲陽縣放心治學。”
更有各派宗師至心獎飾:“君侯方纔一席話,實在是振聾發聵、惹人沉思。”
一眾宗師彆離上前與熊午良見禮,嘴上說著客氣的話。
“多少年來,各學派辯論不息……遐想當年,‘人道本善’、‘人道本惡’兩個論題,便足足打了數十年。”
“傳聞了嗎……”
熊午良、樂毅都笑意盈盈……
“羋良得眾先生互助,如虎添翼也!”熊午良鎮靜不已。
儒家學派一行人在統統人投過來的古怪、憐憫的目光中,回到了各自的宅院。
這可真是不測之喜了!
明擺著的事——儒學世人慾要立名,成果被熊午良打臉。
留在書院,都有光亮的將來……讓他們背井離鄉,跟著儒家巨擘去流浪,實在不太實際——更何況方纔儒家巨擘還傷了那些楚人的心。
有沉不住氣的儒家門徒對著屋外瞋目而視……方纔說話的阿誰學子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但很快又硬氣起來,大聲道:“看甚麼看!說得就是你!”
“都說儒家涵養本身,號稱甚麼‘禮義廉恥’……本日看來,也不過如此!”
“就在方纔,飯堂裡……”
現在的熊午良,不但有錢有兵有糧,又得了這麼多頂尖的人才互助……登上大位,彷彿並不悠遠呐!
儒家學宮曾教誨過的那些弟子,在儒家眾宗師和曲陽侯二者之見,很較著地挑選了後者。
兵家、農家、墨家三家學派的宗師們低聲竊語一番後,俄然一同起家,對著熊午良長長一拱手:“君侯正視我等學派,我等感奮不已。”
話說返來——
“不幸儒學世人……”
“呸!有甚麼好不幸的?公開與曲陽侯發難……如果君侯計算,也不須軍士出麵……我等學子便要生撕了這群狼心狗肺、恩將仇報的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