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熊午良滿臉懵逼——勞資吃魚吃得好好的,如何俄然把話題引到我身上來了?
“哼!”儒家巨擘冷哼一聲!
“諸位學子,還請儘力學習,莫要向本侯這個懶惰之人看齊啊。”
書院乃學術聖地,豈容熊午良猖獗?
曲陽書院,這是尋求真諦的處所!
非得戳我一下乾啥?
話說我踏馬也冇獲咎你啊,你找勞資費事乾啥?冇有本質……有病是不是?
樂毅也是嘖嘖讚歎——這些門生固然稚嫩,但是言語鋒利,對天下局勢分解深切,對各學派都有所體味……
法家後輩的回噴也很出色——
“曲陽侯既然心不在焉,想必對‘天下顯學’有本身的觀點……”儒家巨擘嘲笑著,緩緩開口。
或許是因為熊午良在場的原因,統統門生都顯得很亢奮——常日裡那幾個拔尖兒的門生,現在更是妙語連篇。
熊午良則一邊聽著,一邊在內心悄悄評價——這些書院裡的學子固然年青,但是絕大多數都是可堪一用的人才。
儒家巨擘冷絲絲地看著熊午良,彷彿被那法家學子的兩句話戳中了痛點……但他也懶得理睬那法家學子的挑釁,而是直接把鋒芒對準了熊午良:“曲陽侯,還請明言——”
……
這邊熊午良的神采已經有點兒陰沉了。
上午好端端的課業,被曲陽侯的來訪攪和得稀碎……正讓儒家巨擘極其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