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眼下寒冬臘月,芍虎也一樣身負全套甲冑,與全軍將士一同在校場練習。
曲老夫從兜裡數出了十幾枚鐵錢,擺在櫃檯上,便將二尺麻布捲起來扛在肩上。
姒儀趕快循聲過來,見了熊午良的慘痛模樣,不由得捂嘴輕笑。
曲老夫又順手扯了二尺麻布——頓時要過年了,如本日子過得舒坦,總得扯塊兒布回家讓婆娘做兩件新衣服,也好讓周邊鄰居見地見地咱家日子過得不賴。
眾農夫紛繁戀慕,有一人猛地一拍大腿,肝火沖沖:“我家那該死的小子,不到一個月就被夫子攆了返來,說是識得字不敷……氣煞我也!”
曲老夫先去寫著‘曲陽商坊’牌匾的門口,輕車熟路地賣了幾口袋從家裡帶來的糧食——這曲陽商坊乃是侯府直轄的商會,對封地裡農戶手中的糧食一貫以時價不限量收買。
“能有認得字的機遇,這是小主君給我們農戶人天大的福分呐!”
封地裡的貨色代價並不高貴——四周八方趕來的商賈運來了大量的貨色,導致貨色代價遍及被降落。
“來歲書院若再招生,我還得讓他再報!如果再被夫子攆回家,我就打爛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