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芍湖盜的二統領?”
鐘華冷哼一聲,兩眼凶光地站在一側。
聽起來像是甚麼不入流的草寇普通!
或許,是撞上楚國的軍卒了吧。
鐘華無語。
傳言芍湖盜有上千之眾,公然如此。
“這黑貨幾年裡不曉得吃了我曲陽縣多少糧食,當然得彌補返來了!”熊午良冇好氣地說道。
說罷,芍虎便一副任殺任剮的滾刀肉模樣。
傳聞民兵初戰便有了斬獲,毀滅了一百來犯的芍湖盜,還抓了俘虜。
“恰是!”
有了鐘華這個凶神惡煞作為對比。
倒彷彿死了親爹普通。
這壯漢臉上有一道濃厚的刀疤,共同他的壯碩身材,本應顯得凶神惡煞,但乍看上去卻不像是個莽漢,隻感覺此人非常陰狠。
芍湖盜占湖為王多年,算得上本地一害,讓四周的楚國官員、貴族們頭疼非常。
“廢甚麼話!問你就答!”一旁的鐘華凶惡地嗬叱一聲。
芍虎心機防地崩塌了,咬咬牙:“我芍湖擁眾一千三百餘人,其他的不能多說了!”
跟在熊午良身邊也有小半年了,鐘華已經很體味自家主君‘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戰術了。
“這是本君作為貴族的承諾。”熊午良笑意盈盈地說道。
鐘華眼睛一瞪,手中的劍‘唰’地一下抽了出來。
見芍虎的模樣,估計再多問也不會答覆了,熊午良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好好給他治傷,然後送到加工廠去勞改。”
一千三百人,都是經曆過戰陣的越人軍卒。
逮到就是殺了祭旗。
芍虎眼角一抽。
“不瞞你說,本君要你的性命冇甚麼用——如果你好好共同,羋良能夠放你回到越國。”
“芍虎,莫非你不想活著回到越國,見到你的妻兒嗎?”
“勞改就是勞動改革!通過勞動,讓這胸毛怪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當場便從小儀的暖和被窩裡爬了出來,興沖沖地趕過來,要親身提審俘虜!
心念至此,黑糾又稍稍放下心來。
數年來,也曾有過楚軍在湖外設伏,試圖將外出的芍湖盜剿除的故事。
“報!稟告大統領……”幾個小卒連滾帶爬地衝出去!
熊午良‘誠心’隧道:“越王無疆犯我大楚疆界,已經兵敗身故,也算是罪有應得。”
熊午良擺了擺手:“不急。”
熊扒皮!羋無良!
“大統領!我等循著二統領的足跡一起追蹤,隻看到地上殘留的大灘血跡!”
“二統領他……應當是中了卑鄙楚人的奸計了!”
鐘華伏在熊午良耳邊低語了幾句,熊午良麵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