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虎衝在最前麵,一記窩心腳放倒了齊軍什長,然後潔淨利落地兩劍下去,邊上的兩名齊軍士卒便回聲倒地。
芍虎眼疾手快,左手一揚,突突突十支弩箭暴射而出,兩個撲上來的齊軍親兵便軟塌塌地倒在了地上。
薑陸大驚,趕快大聲道:“羋良,你瘋了!”
芍虎一腳踹開了城主府大門,門後的兩個齊軍士卒躲閃不及,竟然跟著豐富的實木大門一齊飛出數米遠,倒在地上,胸口陷落,眼看是活不成了。
門口衝出去一個親兵,帶著哭腔道:“將軍,楚人衝進城主府了!”
屠城!
特彆是很多楚民屍身被綁在木樁子上,上麵起碼有十多處傷口……清楚是被齊人虐殺。
行了。
“其他人隨本將直插城主府!”
薑陸大為震驚:“不成能!楚人逃命不暇,焉敢反攻……”
整座靳北城火光搖擺。
巷子裡,無數楚國人的屍身推擠如山——一眼便知,這些都是靳北的布衣。
“楚人清楚已經被我大齊殺破了膽量!”
熊午良冷森森掃了薑陸一眼:“楚國,曲陽君熊良是也。”
死者有白叟,有孩子,另有很多赤身赤身的楚國女子,身上帶著大片的青紫……
三百多顆人頭,滾落一地。
“打擊——拿下靳北!”熊午良一聲令下。
麵前的這五百顆齊軍腦袋,隻不過是個開端!
芍虎大手一揮:“綁了!”
“不成能!”
薑陸嚥了口唾沫。
“你如果殺了我,齊王不會放過你的!”
自打穿超出來,熊午良從未如此情感衝動!
血腥氣撲鼻,令人作嘔。
“我但是齊國的貴族,你不能殺我!”
……
“都是薑陸將軍逼我們做的!”
三百多被綁起來的齊軍俘虜大驚失容,紛繁告饒:“大人,饒命……”
熊午良眼眸微眯,言簡意賅:“行,本君等著。”
各國廝殺,有一個不成文的端方——除非疆場上戰死,不然不會殛斃已經冇有抵擋才氣的貴族。
芍虎親領芍湖軍主力,撲向城主府,並不與沿途的齊軍士卒膠葛。
……
熊午知己中尤不解恨,冷聲道:“將齊人屍首累作京觀,祭奠死難的楚人!”
眼看著城中的慘狀,熊午良暴怒了。
“我不信你敢殺我!你若動我半根毫毛,必定會死於大齊手中!”
此人死定了。
然後伸手扒開前麵房屋的門簾,本來就滿臉橫肉的臉龐變得更加陰沉。
召滑和芍虎對視一眼——
薑陸倉促忙忙從床榻上爬起來,看向窗外——
芍虎左手一柄帶血鐵劍,右手提著被綁得結健結實的薑陸,大踏步來到熊午良麵前:“主君,這是靳北守將薑陸,乃是薑羽的胞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