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秦軍馬隊的旗號搖擺,戰馬四蹄奔騰,踩踏空中捲起灰塵不知多高,以一種極快的速率靠近。
樊於期?
“現在身後的救兵已經到了,我們還怕甚麼?”
“將士們,為國除奸的機遇來了!凡能取樊於期首級者,將軍重重有賞!殺啊!”
畢竟打眼一看,這一隊秦軍馬隊少說也得有三千之眾。
如果不是因為樊於期將軍的身份,這些兵士恐怕早就殺上山去,與那些趙軍兵士拚一個你死我活了。
特彆是樊於期本人,更像是天神附體普通,手中大刀揮動如爛銀普通,一時之間,無數趙軍兵士在樊於期的麵前倒了下去。
本來這幾位衝鋒在前的趙姑息已經萌發了退意,現在號令一到,正中這些人下懷,立即就停止了追擊,向上麵這些趙軍兵士下達了退兵的號令。
是以司馬尚當機立斷,立即就下達了撤退的號令。
甚麼?
李牧調教出來的兵士,令行製止,行動敏捷。
就在幾位帶兵向前衝鋒的趙軍將領開端躊躇的時候,有一名傳令的軍卒高舉著令箭,將羽林軍副將司馬尚的號令通報了下來。
軍令如山倒。
統統兵士的戰役力彷彿都在這一刹時晉升了好幾個層次。
能從三千秦國精騎的手中搶人,趙國起碼也得動用上萬雄師!
“夠了!”樊於期重重的喝了一聲,把手中鋼刀狠狠的插在地上,峻厲的看著麵前這些兵士,“你們想要乾甚麼?再往上追,你有幾個腦袋!”
聽樊於期這麼一說,本來心中怨氣實足的兵士們一個個垂下了腦袋,就像是鬥敗了的公雞,誰也不再提追殺的事了。有的乃至直接蹲了下來,伏在死去的袍澤身上嚎啕大哭。
秦軍兵士本就是驕兵悍將,再加上方纔一場遭受戰打得極其憋屈,每小我的心中都憋著一股子怨氣。現在樊於期就讓他們把這些怨氣全都嚥下去,不由得就激起了統統民氣中的不滿。
因為他們曉得。
甚麼叛國求榮?
趙軍之以是能這麼肆無顧忌的追殺秦軍,不過就是人數上的碾壓以及俄然呈現的措手不及。現在秦軍大隊兵馬來援,這兩點賽過性的上風幾近蕩然無存,如果在戀戰下去,或許勝利的天平就會向秦軍偏斜,趙軍恐怕就會墮入一個非常難堪的地步。
“對啊!他們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莫非就這麼讓他們逃了?”
“將軍!莫非就讓這些狗賊拜拜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