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德、趙杞兩人麵色一紅,一起挺身說道:“我們年幼力弱,不敢說能護公子全麵,但必然經心極力。”
烏狼、呼槐兩人對包德、趙杞輕視一笑,對望一眼,一起上前,施禮說道:“烏狼、呼槐,還請猛兄見教。”
田虎頓時一急,卻不知該如何答覆。高猛笑對趙政言道:“這幾位是各位家令為公子重新遴選的侍從嗎?”
高猛抱拳點頭,“承讓。”
不一刻,高猛、田虎率五位什長迎出營門,與趙政行了見禮。
趙政深思半晌,沉聲說道:“周天子失德,各國各行其政,律法不一,鄉約各彆。這也是我要創建督騎的初誌。督騎所遵守的原則,是道理法相融會;是鄉間風俗和國度法度的符合;是謀之於眾,宣之於眾,教之於眾。穀中法度草創,隻殺人及盜抵罪等幾條成法。其他統統言行,都冇有成法可循,但隻要督騎以為哪些言行風險穀中安危、毛病穀中公眾餬口都可當眾製止。然後,隨機調集鄉老、家令、軍人等十名有尊爵之人,當眾評判是非。最後,由這十名調集而來的有功爵之人於秘室投豆,以豆之多少來定奪獎懲。並且全部過程都要記實在案,成為定法,公佈於穀中。督騎隻要揭露、拘繫和製止之權,冇有審判和決定之權。這與以往各國在朝之法皆有分歧,是好是壞,我也難以判定。可暫行一段時候,終究由我和各位家令商定是否持續在穀中推行。”
高猛又轉對趙政說道:“有他兩人在公子身邊,我和阿豹也可放心了。”
烏狼麵色一紅,抱拳說道:“我輸了,多謝猛君見教。”
高猛輕哼一聲,“他誌大心粗,就不是個能讓人放心的。並且公子年幼,身邊怎可冇有人跟從照顧。”
“阿豹和我等不在公子身邊,今後公子安危端賴你們。不知你等可有保護公子的勇力?”
高猛點頭說道:“你的劍法輕靈,身法奇特,我也不好應對。但你實戰經曆不敷,急於求勝,我纔有機可循。”
高猛退於門前空位,將頭盔拋與中間一名什長,左手背於身後,右手前伸,側身言道:“來,我嚐嚐你等武力。”
烏狼心中戰意升騰,大喝一聲,高高躍起,撲身而上,一拳直奔高猛麵門,右腿曲膝,頂向高猛中腹。
呼槐隻覺後心一痛,便知已經落敗。他黯然起家,拍了拍身上灰塵,懊喪地回身施禮,“猛兄劍技高超,呼槐自認不如。”
趙政點頭,停在門前等待。他望著門前執戈矗立的軍士,聽著營中模糊傳來的練習口令,心中暗道:阿猛果有大將之才,僅僅一天一夜,便將這些府衛精騎收伏,調度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