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多數是此物了!”常羽望了一眼柳如茵,見其笑而不語,就將食盒中的銀盃端起,傾起手中玉瓶,將內裡的液體倒入銀盃中。
毛二最是機警,伸手一抓酒鼎,兩大口就悶了,嗆得一陣大咳。
常羽鼻翼輕嗅,一股絲滑甜美的氣味進入鼻中,精力為之一振。
彭高陽第一次跟常羽來群芳院,心中正迷惑,為何這柳如茵一喝酒,世人都搶先恐後地喝?
“閒事?”柳如茵嬌哼了一聲,明顯清算展蹠也清算夠了,看了一眼在一旁偷笑的常羽,緩緩說道,“那好吧,常兄也不要看熱烈了,我們從速聊閒事呢!”
戲耍以後,柳如茵端起家前的三足酒鼎,半坐起家來,看了一眼常羽,又衝世人說道,“小女子與常兄瞭解甚久,諸位都是常兄的兄弟,天然也是如茵的朋友,如茵該當儘些地主之誼,敬過各位一杯!”
脫手之人恰是柳如茵。
“哇,好香呀!”展蹠第一個反應道,滿足地在空中大嗅起來,順著香氣望來。
彭高陽神采也都雅了一些。
“看來常兄看不上如茵呢!”柳茵秀眉一蹙,故作哀怨的模樣,惹人生憐。
常羽啞然一笑,如果論耍嘴皮子,柳如茵就不知清算過展蹠多少次了。
“大哥,這玉瓶子裡裝得是甚麼?”展蹠雙眼盯著碧玉小瓶,嚥了口口水,眼巴巴地說道,“莫非是你前次跟柳女人提到的果酒子?”
不對,這酒中多了一絲香滑甜膩,更勝葡萄酒了。
“哈哈,柳女人倒先號召起來了。”常羽笑道,也舉起家前的酒杯,說道,“暢懷第一杯,每次都是被柳女人搶到,此次常某可不讓了!”
毛大也連滾帶爬,一嘴先叼住酒鼎,能吸多少是多少。
柳如茵看了一眼眾位女子,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姐妹們,如茵要與這位常公子說點悄悄話呢,姐妹們歸去歇息吧,徹夜的酒錢可少不了大師的呢。”
常羽可不吃這一套,自知這柳如茵可不是好對於的主兒,正欲開口說話,柳如茵卻先插上話茬。
這倒不是常羽貪酒,而是每次跟柳如茵喝酒都有一個不成文的端方。
一聲悶響,展蹠哎呦一聲倒在地上,慘叫不已。
當然,眾姐妹隻道是這兩人一唱一和地調笑,均是一陣嬉笑,那名叫靜兒的女子笑道,“那mm們就不打攪姐姐的畢生大計呢,這位常公子可要好好照顧如茵姐姐!”說罷衝常羽纖指一點,與世人掩笑退出。
常羽心中大為歡樂,一仰首,將銀盃中之物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