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衍臉上也閃過絕望之色,隨即精力一抖,又說道,“不知常兄弟有何誌向?”
這未免也太不成思議了吧!
鄒衍一陣大笑,一撫白鬚,傲然道,“恰是如此!常兄弟悟性奇佳,老夫當年參悟五行之道,察看王朝更替之規律,將五行之道用於天下局勢,終得‘五德始終’說。所謂五德始終,便是指一國一朝,皆有一個五行屬性,謂之為國德,五行相生相剋,周而複始。”
“鄒先生所創第一個學說,便是‘五德始終’說,不如月瑤說得可對?”白月瑤含笑說道。
這話大出白月瑤與黛玥兩位美人的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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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白月瑤這位美人大師如何也想不到,數十年後楚國滅亡的結局。
鄒衍說罷,看著常羽,慎重道,“常兄弟可知老夫畢生所創的兩個學說?”
“經世濟民?好!好!好!”鄒衍連說三個好字,大笑道,“確是鬼穀兄的風格!鬼穀兄自稱從不乾預天下局勢,卻老是通過弟子將天下攪得天翻地覆。”
鄒衍看著白月瑤,笑道,“老夫可冇有貶低楚國的意義,老夫分開小衛國以後,也要前去楚國麵見甘德老友。現在五德之象混亂,王相之氣出於東西兩方,老夫還要希冀這位老友幫手觀察天文星象,考證老夫心中對天下局勢的猜想呢。”
鄒衍驚奇道,他伸出右手握住常羽的手腕,一股清冷與熾熱相互異化的氣味從常羽手脈傳至丹田。
黛玥笑靨如花,看常羽有些迷惑,便解釋道,“常公子可知姐姐方纔在離夢台所唱的,是何人的曲子?”
常羽固然對這位美人回之一笑,內心想得倒是:
“鄒先生為何問常公子是否要去秦國?為何不是楚國呢?”此次倒是白月瑤先問了起來。
“不錯,恰是屈子。”黛玥看著白月瑤,笑道,“姐姐敬慕楚國的詩賦文韻,與屈子又是舊友,天然對楚國印象更佳了,這巡演的最後一站,亦是選在楚國呢!”
白月瑤所唱的第一句便是“思美人兮,攬涕而佇眙”,以是並不難答覆。加上常羽常常來群芳院找柳如茵,混跡多了,聽的曲子也多了,更加讚歎屈原這小我的才調與著名度。這屈原底子就是個戰國期間的聞名寫手嘛,其所著的詩賦,傳遍各種風月場合,被各種名媛歌姬傳唱,活脫脫一個風騷人物,哪像個投江的苦墨客。
常羽回想起白月瑤天仙般的演出,回道,“但是屈原的《思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