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嬰期修士,身形如遭重錘,不受節製地跌坐在地,臉上寫滿了震驚。
“對啊!”中間一名老者接過話茬,微微點頭,“她mm還說她隻是逞一時之快,氣力冇法和那元嬰期修士相提並論。她還代替白螢報歉了。我方纔還真的覺得白螢這mm是在幫她不曉得天高地厚的姐姐報歉,現在看來,他們這一家人是完整不體味白螢啊。如果真的體味,如何會說出如許的話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竭叩首,額頭與空中撞擊,收回沉悶的聲響,不一會兒,額頭上便紅腫一片。
他就算被白螢給打敗過,也向來冇有感覺她有多短長,最多也隻是比本身要強上一些,如何敢到這類處所來?
頃刻間,元嬰期修士的眼睛突然瞪大,眼眸中儘是不敢置信的驚駭。
他視若珍寶的本命飛劍,現在竟直直地貫穿了他的身軀。
除非……
“這……這到底是如何回事?”那修士心中儘是惶恐,強忍著劇痛,試圖與本身的飛劍建立一絲聯絡。
就在方纔,這位元嬰期修士還趾高氣昂,周身靈力四溢,每一步都踏出實足的壓迫感,好似這方六合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們如何也想不到,曾經被他們視為不自量力的白螢,現在卻成為了全場諦視標核心,反而讓他們成為了笑話。
這已經完整顛覆了白彥峰的設想。這的確就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啊!
可現在,不太短短瞬息,他的氣勢便如霜打的茄子,刹時蔫了下去。雙腿一軟,整小我連滾帶爬,狼狽地跪在了白螢麵前,膝蓋重重磕在擂台的石板上,收回沉悶聲響。
能在轉眼之間,將他烙印在飛劍上的靈魂印記完整抹除,把他的本命寶貝據為己有,這的確聞所未聞。
修士的神采刹時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赤色,彷彿被抽乾了統統活力。
不然她如何能做到如許匪夷所思的事情。
台下的觀眾們,一個個呆若木雞,眼睛瞪得如同銅鈴普通,儘是震驚與不成思議。
這話如同一記重錘,敲得修士懊悔交集,恨不得狠狠扇本身幾個耳光。
白螢神采未動,半晌後,手腕悄悄一抖,那柄方纔還刺穿修士身材的飛劍,帶著一絲寒光,“哐當”一聲,被丟在了他的麵前。
特彆是方纔還在台下一個勁誹謗白螢的白家人,現在他們的臉上,震驚、悔怨、難堪交叉在一起,有的人乃至張著嘴,半天都合不攏,彷彿被施了定身咒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