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螢一向清楚,秦華真人將她緊緊束縛在身邊,不過是因為她能助其晉升氣運。莫非真的是因為這份無私的貪婪,讓她與親生父母分離?
白螢望著天涯垂垂落下的落日,心中湧起一陣落寞。
本來,當時她真的是被秦華真人給偷走的,她真的是白家的孩子。
但是,齊浩元緊接著的話又讓她重新燃起了但願:“固然他們現在還冇有返來,但是我聯絡了白家的其彆人。他們給了我一個靈珠,說是隻如果有白家血脈的人,把手放在這靈珠上麵,這靈珠就會亮起來。並且他們白家這麼多年來隻喪失過一個孩子,如果這靈珠亮起來,那必然是之前我說過的那對白氏佳耦的孩子。”
齊浩元本來籌算帶著白螢直接前去白家辨認身份,可萬一成果並非所等候的那樣,不但白螢會遭到打擊,白家世人也會絕望,以是他還是決定先帶著靈珠返來。
“白螢,你把手放在上麵嚐嚐看呢。”齊浩元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鼓勵,同時也藏著幾分嚴峻。白螢深吸一口氣,緩緩伸脫手,她的手指微微顫抖著。
在冗長的等候光陰裡,白螢還是對峙每日修煉。但與往昔分歧,曾經阿誰能在修煉中忘懷統統騷動的她,現在卻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拉扯著,心機老是不由自主地飄向遠方,沉浸在對出身的無儘猜想當中。
“當然能夠。”齊浩元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包管道,“不過比來白氏宗族的首要成員都一起出去了,也不曉得是曆練還是乾甚麼去了。能夠要過幾天賦氣和他們聯絡到,你等我的動靜。”
想到這裡,白螢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可不知為何,心跳卻愈焦炙促,嚴峻的情感如潮流般將她淹冇。
曾經,在華陽宗的日子裡,每當師兄弟們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地議論著家人的點點滴滴,白螢老是遠遠地站在一旁,眼中儘是戀慕。
她竟然真的有父母,並且她的父母竟然還活在這個天下上。
“我能請你幫我和他們聯絡一下嗎?”白螢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顫抖。
她公然有白家的血脈,那些曾經覺得隻是胡想的事情,現在竟成為了實際。
她的大腦一片空缺,整小我都墮入了一種懵懵的狀況。
本日所聽聞的動靜,過分震驚,遠比她以往麵對那些強大非常、足以威脅生命的敵手時還要驚心動魄。
現在,齊浩元的話讓她的胡想彷彿有了變成實際的能夠,嚴峻與等候刹時湧上心頭。
白螢的眼睛突然睜大,她向來冇有想過本身會聽到所謂父母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