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法器在從儲物袋裡拿出來的那一刻,卻全數如同那山型法器普通被堵截了聯絡。
說完這話,他的手指裹挾著雄渾的靈力,如同一道利箭朝著那法陣的陣眼處迅猛點去。指尖與陣眼相觸的刹時,仿若震驚了某種奧秘的構造,全部法陣刹時被一層燦爛的光膜所覆蓋,嚴絲合縫地封閉了起來。
他神采凝重,額間微微沁出汗水,一邊飛速前行,一邊源源不竭地往白螢經心佈下的陣法內裡注入靈力。靈力如涓涓細流,順著他的指尖緩緩流入陣法的頭緒當中,使得陣法的光芒閃動不定,似在艱钜地維繫著某種均衡。
阮新柔刹時眼淚連連,看著白螢的眼神也恨不得殺了她!
認識到被白螢耍了,那幾個元嬰修士刹時惱羞成怒,“你們覺得操控這妖狐骨,讓我們抓不到,就有效了嗎?既然你們如此不識時務,那麼我就連你們一起滅了吧!”
白螢冷冷地看著他們:“你們另有法器要拿出來嗎?如果冇有了的話,我但是要脫手了!”
元嬰修士的確不敢信賴。他這法器但是極品法器啊!如何能夠連幾個金丹期的修士都不能壓扁?
一句話,讓這些元嬰修士全數地都慌了神。
這對於阮新柔來講,的確就是極度的屈辱!
那座山形狀的法器如同一座泰初巨獸,照顧著萬鈞之勢,刹時朝著白螢他們吼怒壓下。法器四周的氛圍被急劇緊縮,收回陣陣鋒利的吼怒聲,空間彷彿都要被其碾碎。元嬰修士們心中篤定,此等威壓之下,炎熾翎二人必死無疑。
這幾個元嬰修士都不信邪,紛繁將本身的法器給祭了出來。全數朝著他們打去。
這詭異的畫麵,讓一股強大的危急感竟然刹時覆蓋了上來。
之前,在師門裡,白螢的修為和她是不相高低的,乃至因為師兄弟們的喜好,白螢在她的眼睛裡就和一個洗腳婢差未幾。
幾個元嬰修士全數都懵了。
但是,那幾個元嬰修士目睹著他們的行動,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嘲笑,眼神中儘是諷刺與鄙夷,如同在看兩個不知死活的癡人。
在阮新柔的內心,白螢統統的統統都是她的。乃至她身上的功力,神通,以及靈根和金丹,全數都該是她的。
但是讓他更冇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那法器卻俄然和他斷了聯絡。在空中一動不動。任那元嬰修士如何驅動,都冇有任何動靜。
說完這句話,他們不信邪,又立即去往那妖狐骨呈現的處所,再次用手一抓,但是讓他們冇有想到的是,竟然還是冇有抓住。那妖狐骨就像是長了腿一樣,底子就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