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人,不是人,是我們錯了,豪傑,軍爺,你們就放過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總統宰相不敢做了,甚麼都不敢了。”統統被綁起來的當家哭爹喊娘,為首的匪賊更是不堪,褲襠已經濕了一片。
那男人哈哈大笑:“也是啊!”
讓一眾兵士摸黑朝著一間間黑洞洞的房屋行進,本身則帶著陳大河謝誌明幾個年青兵士跟在身後,朝著燈火透明的屋子走去。
看到這刺激人眼球的一幕,那大當家終究忍不住渾身顫栗,先前的自傲笑容頓時煙消雲散,這是甚麼啊,這是一個個帶血的人頭啊,這幫人都是妖怪嗎,滿地滾落的人頭讓他肝膽欲裂,忍不住又吐了一地,腥臭難聞,復甦過來。
固然是夏天,但夜晚山裡的冷風還是比較寒涼,一刺激那醉的不可的大當家忍不住嘔吐出來,連帶著臭鞋子吐在地上,復甦了一些,搖點頭,色厲內荏道:“你是甚麼人,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殺了!”
國難當頭,餓殍遍野,人不是人,連一鬥米都不值啊!
國難當頭,這些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不去為了保家衛國而是落草為寇,禍害鄉裡,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個世道已經變了,亂世當中老天連本身都自顧不暇,因果報應已經成為了一種期望,葉振兵不以為當人被害死了以後,行凶者清閒法外多年再歸天叫做因果報應,這隻是一個笑話。
整天處於惶恐不安當中的女孩們終究褪去驚駭,轉危為安的時候,忍不住一個個泣不成聲。
葉振兵饒有深意的看了麵前麵無神采的女孩一眼,沉默不語,將手中的鋼刀一擲,直接插在那女孩的麵前,女孩咬著嘴唇,麵無神采的撿起馬刀,深吸一口氣,臉上終究暴露一絲眼淚,麵孔漲的通紅,罵道:“你這個禽獸,下十八層天國都是便宜你了!”
賊眉鼠眼的男人彷彿想起這裡底子冇有見過這幾小我的麵孔,頓時驚奇不定,他可冇有其他幾人喝醉的模樣,還想著找個機遇討個娘們回屋裡爽一爽,莫非有人敢不要命的來這裡找場子不成,從速跟著站起來道:“你們是誰,你們不是寨子裡的人!”
其他幾個男人不由哈哈大笑連連稱是,被馬屁拍的渾身舒爽的大當家狠狠捏了一把坐在腿上女孩的屁股,擦了擦嘴巴笑道:“那是天然,到時候我封你們一個作大將軍,一個做宰相,一個做尚書,有錢拿。有女人睡,大家有份,永不落空,哈哈。”
見麵前男人不為所動,連本身的話都不聽,加上袋子裡的錢都變成了石頭,頓時發怒,將腿上的女人丟在地上,也不管她痛與不痛,站起家罵道:“媽的,敢私吞錢,給我把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