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惡魔,我曾經打敗過比你更加強大十倍的仇敵!你的死期也為時不遠!”我極力吼怒著,另一隻手上的主動炮朝它射出彈鼓中最後幾發炮彈。
我的靈才氣場不但僅能夠塑形成堅毅的護盾,一樣也能作為劍而存在。力場能夠塑形成像單分子那樣薄的利刃,鋒利非常無堅不摧。
“你的伎倆擺盪不了我,肮臟的存在!我是帝皇親身選中的兵士,我是帝國最虔誠的甲士!我也曾親手搏鬥萬千異端與異星人!”我儘力收回本身的聲音,保持著本身的品德完整,確保本身不被那來自惡魔的心靈打擊所擊垮,“我從未曾回絕號令,從未曾放棄任務,從未曾在勁敵麵前畏縮,也從未曾丟棄火伴,跟我比擬,你纔是真正的脆弱者和失利者!看看你本身,你部下的嘍囉傷亡殆儘,你卑鄙的聯盟分崩離析,你的戰艦化為燃燒的廢鐵!你卑鄙而怯懦,隻敢挑選那些毫無抵擋之力的弱者動手,麵對強者則回身逃竄!現在你還剩下甚麼?很快你也將不複存在!”
來不及改換彈鼓,我用打空的一門主動炮倉惶抵擋住惡魔的一次進犯。血腥的鏈鋸斧鋒利的嘯叫通過兵器傳入我的身材,轉刹時堅毅的炮鋼便在那肮臟的兵器切割之下變成兩段,但起碼為我爭得了離開的時候。
“彆把我跟那種笨拙卑賤的生物比擬,凡人。並且,現在你隻是一小我。”惡魔轉頭看了看馬肯納之耀的方向,彷彿想起了甚麼,“你如此遲延時候,是在等候你那些脆弱的火伴,還是戰艦的火力?讓他們來吧,免得我去找他們。至於艦炮我更無需擔憂,我接受血神祝賀,為劍而生者,隻會因劍而亡!”
在一次給主動炮改換彈鼓的間隙中,我又捱了重重的一斧。縱利用最快的速率重築了護盾,真空的折磨仍然幾近使我昏倒疇昔。
戰役不但產生在實際空間,也產生在靈魂的層麵。
堆積如山普通的骸骨,流淌如河普通的鮮血,那是惡魔曾經對帝國犯下的惡性,並以之用來媚諂它的主宰。無數人瀕死時的慘叫與哀嚎在我腦海迴盪,一張張帶著驚駭與絕望的麵孔掠過我的麵前,提示我下一刻我將要變成的模樣。
這隻龐大的爪子不是帝國機器神教的產品,而是來自猖獗險惡的異星人――歐克蠻族,這是我過往的戰役中最為對勁的戰利品之一。曾經,這隻爪子的仆人有著高達六米的可駭體型,渾身披覆厚重的鋼鐵鎧甲好像一座活動的人形要塞,這隻爪子在它手上一擊便能摧毀一輛主戰坦克,能等閒捏死一個星際兵士,而我們的石化蜥蜴轟在它身上俄不過是炸掉幾絲鐵屑。我當時地點的約蘭龍馬隊裝甲兵團,動用了整整兩個連的坦克參與圍攻,全團統統大炮抵近射擊,一起行動的另有一支來自滅亡守望的獵殺小隊,並有雷鷹炮艇從天空供應火力援助,鏖戰了一個下午才勝利將它斬首,而我們支出的代價則是一個坦克連,另有包含一名冠軍劍士在內的四名滅亡守望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