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隊異教徒是恐虐的信徒,莫非這艘渾沌戰艦還分屬兩個權勢?普通環境下應當早就自相殘殺起來了吧?
我凝集心神,舉起雙手放出靈能,掃過那些集裝箱,所到之處那些牢固在地板上的螺栓紛繁拔起,鋼索崩斷。緊接著,我兩手一合,幾十米長的兩排集裝箱遲緩而不成反對的往中間挪動,將那些渾沌的兵士夾在此中。
蒙受重創的鋼鐵巨人毫不斷留的持續進犯,因為已經落空統統兵器,他乾脆用他厚重的肩甲撞了過來。如果被撞中,我這凡人的血肉之軀可不像他那樣有鎧甲庇護,決計逃不出他火伴那樣血肉成泥的了局。幸虧有靈能護盾略微停滯了一下,我得以有機遇脫身而出,看著他幾近擦著我的頭盔撞到集裝箱上,撞出一個大大的凹坑。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特彆悔恨靈能感知帶來的負麵效應。哪怕我的意誌已經在冗長的烽火生涯中變得堅如鋼鐵,可那些脆弱的靈魂在靠近消逝時收回的哀嚎仍然讓我感受很不舒暢,有種在冰天雪地裡赤身**跌落糞坑的感受。
但我的行動已經嚴峻挑釁了這些鋼鐵巨人。他們封閉靴子上的磁力裝配,揮動馬刀縱躍而起向我撲來。我也立即放棄火焰槍,轉而拔出動力劍。
好吧,這裡是真空環境,聲波兵器是無效的,帝皇庇佑,渾沌派錯人了。
如此麋集而強大的火力足以在狹小的走廊裡撕碎全部步兵排,但那些身高兩米多的叛徒畢竟不是凡人,他們身披太古的奧秘科技打造的動力鎧甲,血脈中仍然流轉著來自帝皇的崇高基因,卻又有他們邪神主子的賜福庇佑,這些巨人在這暴雨普通的彈幕中還是聳峙不倒,並還能動手反擊。他們將炮口抵到了空中。
此時,我懸浮半空,他們的聲波兵器對我再無威脅。他們拔出了腰間的馬刀,而我直接摘下火焰槍,對著他們驀地放射了一發。
……但甚麼都冇發射出來。
統統人都往兩側分離,同時,我看到劈麵聲波炮開端充能……
藉著重新規複均衡的兵士們射疇昔的燈光,我看到那塊位置的集裝箱外壁已經扭曲變形,深深的凸起下去一塊。
虛驚一場以後,我身後的海員們立即儘力反擊,麋集的大口徑獨頭彈打得那兩個粉紅色的鋼鐵巨人一陣後退,其間幾發等離子火球更是在他們的裝甲上熔出了拳頭大小的傷痕,緊接著,尖兵機甲上裝備的單兵重兵器也插手了反擊,麋集的鐳射束與突擊炮的彈雨向長廊中傾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