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去哪兒了呢?趁著我對於第一個猛禽時躲起來了?
但不管如何說,以凡人的反應速率和射擊程度想要射中這些翱翔的鐵皮怪物,很難。時候也不太答應我再次發揮不凡射擊――或許另有機遇發揮一次,但不成能有第二次。
我跟渾沌星際兵士比武很多次了,不管是淺顯型的兵士、重火力型的毀滅者、重裝甲型的閉幕者、近似噪音兵士的那種某些軍團的奇特兵種乃至是千子方士那樣的施法者,我都見地過。我感受,此中最難纏的,還是麵前這類跟星際兵士突擊兵一樣具有飛翔才氣和極高矯捷力的猛禽兵士。
就在這時,在雷電戰機的另一側,一塊直徑兩米多――勉強能袒護住一個星際兵士的體型――的隕石,俄然放射出長長的尾焰竄改了飛翔軌跡,向雷電戰機一頭撞來。我倉猝施放力量,試圖將它偏移一點點。石塊比我設想的重一些,固然個頭比黎曼魯斯要小,但畢竟是實心的,並且密度頗大。真難以置信阿誰猛禽隊長的放射揹包功率如此之大。
那我就給你這個機遇好了。我在掌心閃動起細細的電芒,如一團敞亮的絲線般纏繞住我的手。我一揮手臂,閃電擊中了猛禽兵士。
在高速突進的猛禽兵士麵前,淺顯的防衛軍兵士幾近冇有可靠的反製手腕,獨一能用的就是集合很多支槍做攢射,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打下來一個。作為飛翔兵種,猛禽的裝甲必定不成能過於厚重,即便是被戲稱作手電筒的鐳射步槍都有很大的機遇貫穿。
甚麼都冇產生,猛禽仍然在好好的飛著,無缺無損。
就像現在,我已經打光了一個彈鏈差未幾上百發重爆矢彈,就算是百八十個淺顯步兵或者十來個淺顯星際兵士也應當被我轟殺殆儘,但那三隻猛禽不但冇受哪怕是一絲擦傷,還向我推動了很大一段間隔。我都能夠用肉眼看清楚他們頭盔臉部的斑紋細節了。照如許下去,在我換上新的彈鏈之前,他們就會衝過來,用他們的鏈鋸斧將我分屍,然後把我腳下的雷電戰役機也給砍成碎片。
“站出來麵對我!懦夫!”看不到仇敵的身影,我隻能吼怒著向他飛去的方向收回一道廣域的靈能打擊波。實際空間裡沉寂非常,而亞空間則傳來一陣刺耳而放肆的嘲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