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屬於方士的決鬥,帝皇祝賀之,請不要插手。”我大聲叫著,同時將力場凝整合龐大的拳頭朝巫師打去,不求能給他多大傷害,起碼把他的重視力轉移到我這邊。
“主炮鎖定!”耳機裡傳來野狼駕駛員的聲音。
“你不是第一個引誘我的出錯者,也決不會是最後一個。你的言辭毫無感化,而你的頭顱則是我光榮帝皇的祭品!”我內心中收回吼怒對抗他的心靈打擊,拔出雙劍朝他擲去,動力劍徑直飛向他的咽喉,而鏈鋸則在力場的牽引下劃了個弧線朝他後頸砍去。
固然勞而無功,但起碼我已經能夠必定,仇敵的力量並不像他所宣稱的那樣具有賽過性上風,起碼麵對大質量物體的衝撞,他是冇有掌控能擋住的。而操控大質量物體不恰是我的特長好戲麼!如果不考慮誤傷友軍的話,現在我乃至能把全部的雷鷹炮艇搬起來去砸人。
我一向在重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在他肩膀微抬的刹時,我已經當場滾倒貼著空中竄了出去,縮身躲在一架雷鷹的上麵。即使出錯者一向追蹤著我,但閃電畢竟冇法擊穿雷鷹那龐大的鋼鐵軀體,隻是將一隻機翼齊根打斷――因為冇有重力,那俞噸重的鐵塊隻是漂泊在我頭頂,冇有砸落下來。
第四個異教徒撲上了風暴衛士方纔一向在保護的阿誰東西,悍然引爆了火藥。待爆炸的濃煙在真空中消逝,我才重視到被粉碎的究竟是甚麼――那是電動機,開關機庫的大門端賴這玩意兒。看它的破壞程度,我感覺就算風暴衛士能無缺無損的行動起來,也完整冇法將它修複了。
該死!我竟然還在想著甚麼決鬥!
而在出錯者身邊,伴隨了我超越十年的那把鏈鋸已經被渾沌能量扭曲成一團看不出形狀的廢鐵,再也冇有維修的能夠。動力劍有能量力場庇護著倖免於難,但也被遠遠的丟到了機庫的一角。
仇敵搞錯了起碼兩件事,第一,我不是甚麼學院派,我的大多數經曆技能都來自疆場,第二,我並不但僅是個方士,我還是個甲士,我所信賴和依仗的不但是神通,另有我身邊的戰友,以及我們的戰役之神。
“決鬥?纖細的蟲豸,你如何有資格向獲得真神賜福的我要求決鬥?”他的思惟如同龐大的錘子一次次轟擊在我的頭上,讓我頭暈目炫幾欲跌倒,“不過很明顯,你也算是有一些天賦,可惜帝國粹院裡那些教條束縛和耗費了你的天賦。來吧,跪在我的麵前奉我為主,我將向你揭示真正的力量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