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意頓住腳步,點頭應道:“不錯,容螢騙了我們,老門主一開端就不在白塔當中,而被他囚禁在了密林的洞中。”
“容螢將老門主囚禁在洞中是真的。”唐非意趕緊道。
似是明白了甚麼,雲小辭問道:“方纔你說容螢有野心,說他將老門主囚禁起來,都是用心說給柳醉聽的?以是你實在是想要騙柳醉本身進林子去找容螢?”
雲小辭反應過來,隨即問道:“你是說那幾個黑衣人也是他的部下?”
“我不是……”雲小辭不知該說甚麼,隻微退了半步,唐非意黑沉的眸子緊盯著她,倒是似笑非笑。
“那些黑衣人該當同我碰到的是同一批。”雲小辭點頭應道,“厥後呢?”
“我能有甚麼事?”唐非意低笑一聲,並未過量解釋,雲小辭倒是訥訥說了一句:“自瞭解到現在你便是一向在受傷,還說冇事?”
雲小辭笑容稍斂,當即明白了過來。方纔柳醉說,她查到那些受傷的空蟬派弟子身上中了某種毒,而這類毒是慢性毒,若非持續下毒好幾天,底子不成能毒發。以是如許說來,空蟬派當中的確是有內鬼的,而這內鬼不是容螢,又是何人?
但隻憑唐非意這幾句話,雲小辭還是冇法全然信賴。
唐非意笑笑:“有甚麼可擔憂的,容螢就算真是大奸大惡之輩,也絕對不成能對柳醉脫手,而柳醉即便嘴上說得再狠,也絕對不會真一劍戳死容螢。我們二人歸去看看空蟬派世人的反應纔是閒事。”
以是之前容螢所說的邪教弟子趁門主閉關前來攻擊,或許都是假的。
唐非意肅立在樹後,看著容螢的一舉一動,神采並未有任何竄改。一向到容螢的身影消逝在密林的深處,他才終究悄悄歎了一聲,回身往外走去。不過冇走上幾步,他便不得不頓了下來。
因著唐非意的這句話,雲小辭隻感覺此事疑團越來越多,而容螢的目標,也顯得越來越不明白。
“……有些過分。”雲小辭說出了內心話來。
唐非意假裝聽不見雲小辭的這個評價,回身便朝空蟬派走去,雲小辭轉頭最後看了一眼火線的樹林,終究也隻得朝著唐非意跟了疇昔。兩人一起往空蟬派正廳而行,走了冇多久,便遇著一名神采丟臉的空蟬派弟子劈麵而來,恰是前一日帶唐非意和雲小辭見容螢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