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意微蹙眉頭,曉得容螢不肯持續這個話題,便改口問道:“你要帶我去那裡?”
冇有足跡作為判定,他要如何分開這個樹林?
“體質不好?”唐非意微挑了眉,好笑的道:“他甚麼時候說過他體質不好?”
“冇有,容螢說給柳醉彆的安排了處所,讓她去空穀樓的中間住,而我則與你一起在這裡護著空蟬派門主。”
容螢當真道:“你替我護住我爹,我去查鬼門的事情。”
唐非意神采微變,心知這一場局布得並不小,看模樣這樹林當中另有能夠躥出第三小我,第四小我,如此這般持續下去,對他冇有一點好處。
唐非意感覺好笑,容螢清楚就是在假公濟私,卻偏生要說得這般好聽。他接著問道:“柳醉冇有跟你一起過來?”
他沉下心,乾脆腳下一錯,直接讓本身自樹梢往林中墜去。
“他說他不能聞藥味,之前我與柳醉去救人,半路上柳醉也說了他體弱多病,以是柳醉纔對他放心不下,卻又不敢靠近。”雲小辭道。
全部林中的足跡和人走過的陳跡,忽地都止在了這裡。唐非意站在原地,想著容螢來這林中調查的時候,大抵也是走到這裡便止步了。
他探手扒開麵前的樹枝,不由輕歎一聲,容螢早已來過,憑他的判定,若能夠查到甚麼,他也早該查到了纔是。
容螢話都已經說到這裡了,唐非意想要再說也天然冇了來由,他點頭歎道:“你本身謹慎,如果查到了甚麼便奉告我和小辭。”
容螢點了頭,又道:“這一次鬼門的人前來,除了我爹怕是還另有目標,我本想著隻要我一人想要將事情弄清楚非常困難,但你來了我便放心了。”
那人將他之前的足跡十足抹去,為的便是不讓他找到歸去的路,但隻要躍上了樹梢,想要看清如何回到白塔並不是一件難事。
一聲悶響之間,唐非意雖蓄起內力抵當那人一掌,卻還是因為之前的功力還未完整規複,而被那人給拍得落地今後連退了數步。那人定然是鬼門的殺手,並冇有給唐非意任何喘氣的機遇,唐非意還未站穩,那黑衣人的另一招便又到了。但是唐非意現在雙足落在地上,又已經有了防備,天然不會再讓那人到手,他冷冷一哂,先前拋出的十誡環自另一邊回到了手中,那黑衣人的一招襲來,唐非意穩穩接住,當即便要脫手反製那人,那人似有防備,唐非意方一脫手,他便今後退去,與之拉開了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