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疼死我了!”金大老闆哀嚎起來,聲音幾近蓋過了內裡傳出來的,並且,這會兒他流出來的眼淚,估計有幾滴是真的。
“嗯?你如何了?”曾逸凡見趙大鵬臉部扭曲,又弓著腰,不會是剛纔受了甚麼內傷吧。
曾逸凡清楚地看到,最早跑向門口的那名主持人,被前麵擁上來的人死死頂在“玻璃門”上,臉已被擠得變形,痛苦不堪。更有那些已接受傷的人,憑著求生的本能或跑或爬到門口,覺得那是生的出口,卻不想仍然被堵在那邊,乃至更加傷害。
老趙的頭,已經被猖獗求生的人砸破,血順著額頭流到眼睛裡,使得他有些睜不開眼。即便如此,他的身軀仍然定在那邊不動,隻為庇護好他想要庇護的人。
這個數字還算小,首要那些豪車,一點都不比性命便宜,四五十輛,四五億啊!
曾逸凡幾近是滿頭的黑線,在這類性命關天的時候,他趙大鵬竟然還能因為這類事情笑抽,這已經不是笑點凹凸的題目,而是品德題目啊。
“現在題目的關頭就是內裡這些人必須出來,因為展廳很快就要塌了,那死傷就不是十幾小我了。”趙大鵬的確是在往金大老闆的傷口上撒鹽。
“我......我隻是......哈哈哈哈......”趙大鵬儘力直起腰,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這金大老闆,明顯是弄假成真了,那一撮頭髮被抓住,必定疼得他夠嗆。
本想通過停止車展贏利的,冇想到竟破了財,這……
金大老闆一聽到死了人,豪車也都被砸壞了,雙腳就開端不住地顫抖。
這一點,除了有賴於陳建國恰好處於一個牆麵和門柱構成的狹小三角區外,更首要的一點,他的司機,二狗的父親老趙,正卯足了勁擋在陳建國的身邊,頂住那些不斷打擊過來的人。
“大鵬,過來幫手!”曾逸凡找到了之前那塊橫空飛來的告白牌砸碎後的鐵屑,接下去,就是如何拿住金大老闆的事了。做戲歸做戲,真讓他灑血落肉,怕是隻能強上。現在廣場上能夠用的,除了幾個女的,也就趙大鵬了。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一時候都愣住了,難不成金大老闆撞邪了?
“金叔叔,您彆如許,會有體例的。”鄭梓萱趕快上前拉住金大老闆安撫道。他就算把本身撞死了,如果大廈真的要倒,這些人真的要死,也是製止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