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仁安,你給我站住。說,你明天一天都去哪兒了?整夜的不回家!說話呀你,平時不是很能說嗎?這會兒啞巴了?”常國公那一肚子火啊,總算是找到宣泄地了。
“你就這麼肯定?你這個不孝子,還不從速去找,又想讓我這個白髮人送黑髮人嗎?我的安兒那麼好,那麼孝敬,都是你這個孝子,整天打他、罵他、刁難他。他如何就這麼遭你不待見了?要不是你,安兒也不會離家出走。”
常國公大人憋了一肚子的委曲,卻不得不抓緊腳步親身出門找孫子。
“祖祖,安兒覺得此次必然會被那對夜叉父女吃掉,孫兒死了事小,孫兒就怕冇人替我爹給您老儘孝。”
“常廣清,你給過老孃住嘴,不準打我的曾孫。”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山更比那一山高,不等常國公訓鎮靜,老太太就出來護住。
這不,一大朝晨,主廳就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哭號:“我薄命的孫兒啊,剛當爹就被你狠心的父親派出去送命,連我那曾孫的麵都冇見著,現在倒好,你獨一的骨肉也保不住了,我這個當奶奶的對不住你啊。
常仁安就急了,澡也不泡了,忙忙地裹了一件浴衣就出來趴在白叟家腿上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