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砍那麼多乾甚麼。”老頭翻著白眼說道,然後對著地上一棵樹笑起來。
“這是半年前的新門規,上個月改了,統統弟子在修為不異下劃一。”薛師兄很體味的說道。
楊青山眯著眼睛埋冇在紅色雨衣帽子內裡,把劉師兄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隨後對著薛師兄問道:“其他峰弟子在我們這裡肇事,我們能做甚麼?”
這時,劉師兄的慘叫聲傳來,麵對戒尺,他這個凝神期也不敢過分度,一遍罵一邊慘叫。
“停止!”古怪的老頭衝出黑霧峽穀,但是楊青山的柴刀太快,一下就砍倒了最後一棵鐵木杉,有點驚駭的望著老頭。
“想要。”楊青山誠懇的說道。
“不熟諳,但是之前見過一麵,是持法堂的長老,當時候我還小,剛入蜀山。”葉師兄說道。
“樹還是我種的呢。”老頭來不起的說道,又一笑的說道:“想要嗎?鐵木杉的樹心,一千年才一顆,好東西啊。”
“靈氣足。”楊青山說道。
第二天,劉師叔就來找楊青山的費事了,又是三招定勝負,但是楊青山不是傻瓜,本身剛進入凝神期如何對抗金丹期,就開端說事理。
“那是持法堂的師兄,楊師兄,到底如何回事?”薛師兄神采慘白的說道,曉得楊青山必定曉得點黑幕。
劉師兄看到薛師兄那樣,想著楊青山如果也是如許那該有多高興,因而放聲大笑起來,隨後拿著戒尺對著薛師兄的臉又是幾下子,但是一隻手穩穩的抓住戒尺,讓他不能在打下去。
“加上之前拖欠的,統共一百顆。”劉師兄大聲的喊道。
“說話啊~”劉師兄見楊青山不說話,立即對勁起來,跳過來指著楊青山謾罵起來,把這一年來的委曲都泄了出來,但是楊青山不為所動,隻是偶爾的皺起眉頭,在身前揮揮手,彷彿在擯除蒼蠅起來。
楊青山冇有說話,而是查抄了一下薛師兄的傷勢,讓喜兒帶著去醫治了一下。
“曲解?”劉師兄跳著腳的過來罵道:“一句曲解能夠處理事情的話還要門規乾甚麼?”
“你師尊是哪個?”老頭嚴厲的問道。
“臭小子,把柴刀放下。”老頭嚴厲的說道。
楊青山對著劉師叔一攤手說道:“你侄兒冇有拿出證明就胡來,曲解,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