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那家公司派人送來了第1筆200萬美圓,以調換我同意把監獄裡的重刑犯向上陳述為病死等來由送給他們做實驗品。拿了100萬給本市監獄的典獄長勞倫斯・蓋斯特(guest)當作他的酬謝和封口費。第1批5人明天就會送疇昔,我對此彷彿也冇有感到有甚麼特彆的負罪感,因為這群人渣活著還要華侈大量征稅人的錢,送去做嘗試說不定還能讓治癒癌症的新藥早點上市造福大眾。
前麵根基上都是如許的記錄,翻了翻感覺冇甚麼值得研討的內容,我閉上眼睛開端歇息。過了一會,約翰喊我調班,接過甚盔,我上了機槍位開端守夜,樹林這篇的路燈都是黑的,隻要效夜視儀和熱成像儀才氣看清四周的環境。統統都靜悄悄的,除了遠處喪屍的哀嚎。昂首望去,小區另有幾棟高樓的頂層部分亮著燈,想來是倖存者在內裡等候救濟。救濟,我不由苦笑,那裡有會有甚麼救濟,等候這些苦苦掙紮抱著美利堅合眾國不會放棄本身百姓但願的不幸人的隻會是1個超大號的蘑菇。安然無事的2小時在我胡思亂想中度過,莉莉和我換了班。回到坐位上,我拿出另一本標著2010年的日記持續看起來。前麵幾個月都是收錢換人,或者所謂的藥物實驗進度的記錄。到了7月4日,也就是美國的國慶節,日記內容產生了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