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神采更厲了：“許她用就不準我用？這是甚麼事理？到底誰纔是她的親女兒？”

鄭媽媽放動手邊的事倉猝就趕去，等鄭媽媽走後。方媽媽倒是與五孃親厚了些，不時候兩人還能說上兩句。五娘先還感覺奇特，後聽方媽媽提到一句：“以往五姨孃的技術那叫一個說不出的好，現在我那兒還存著幾套她繡製的被套，雖說二孃的嫁奩上多數都是臻韻坊的產品，但這幾套倒是太太也看上眼，特地為二孃留著添妝的。”

方媽媽見五娘有些失神，又淡淡開口：“之前我也算是千葉園裡獨一與五姨娘撚熟的，這會兒想來，倒彷彿還是昨個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