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靠在太師椅上,一手撐著腦袋,柔了柔眉心。
並命人給她服下合歡散,兩人顛鸞倒鳳,東風幾度。
而後,太子便看定遠侯府不利落,隻要丁點小事與定遠侯府有關,必然會被他狠乖戾治上一番。
等鎮國公府裡的下人們找到他們家蜜斯的時候,定遠侯府的二少爺帶著人兒早已經拜彆。
話音剛落,顧氏坐直了一些身子,眉頭緊蹙道:“你的意義是,太子……會以為,本日所產生的事情,是將軍府和定遠侯府用心栽贓讒諂他,好以此藉機來和他再次相對抗嗎?更何況,天子陛下,還在考慮選將軍府的女兒做太子妃一事……”
就算有人看到是定遠侯府二少爺將鎮國公府的蜜斯擄走,但還是冇有證據,證明是定遠侯府二少爺將人給禍害成這般模樣。
固然定遠侯府有在宮裡的顧貴妃支撐,但畢竟元英韶是嫡出太子,又有天子陛下和皇後的撐腰,他們也冇有討到任何便宜。
餘奕凝帶著些無法,輕歎一聲道:“二孃明鑒。”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涼意,很快消逝不見。
哪怕是朝中大臣聯名上書,太子這般卑劣的行跡,該遭到應有的獎懲時,天子陛下在禦書房不但冇有獎懲太子,更是當場發作於定遠侯府;再加上鎮國公府的主動請纓,也倒是讓定遠侯府吃了癟。
但是這門婚事纔有了一些苗頭,就被那定遠侯府的二少爺捷足先登,扼殺在了搖籃裡。
定遠侯府二少爺和太子的恩仇,顧氏何止隻是曉得一二,底子就是曉得故事的本來委曲,連帶著中間的盤曲,一絲不拉。
好半響,顧氏才淡淡開了口道:“說下去……”
特彆是太子妃不決的當口,顧貴妃一向想著要自家的侄女入宮,好助她一臂之力,擠掉皇後。
看著顧氏暗淡不明的神采,餘奕凝話裡帶著些深長道:“二孃也曉得,我自八歲那年被趕出府至今,這才帶著孩子回到上京冇幾天,更是第一次出府遊逛。能夠說,餘家的大蜜斯是幾近冇有在上京的貴族令媛後輩中呈現過。本日產生的事情,能夠連太子都還不曉得是哪家的蜜斯。但此事卻如此之快傳入二孃的耳朵裡,並讓而二孃曉得和定遠侯府二少爺鬨出紛爭的便是我,不得不說此人用心之深。亦或者說,此人或許有異能,能曉得將來之事……”
時候一久,定遠侯府也有了自知之明,主動退避,不再和權勢滔天的太子做對。
顧氏緊蹙著眉頭,臉上帶著較著的不悅,估摸著是想到了甚麼不好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