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柔眼神變了變,眸底閃過一絲殺意,要不是穀兒表哥手中抓著她的把柄,她能放過穀兒?現在看來,穀兒的野心越來越大,得想個彆例把兩人除了。
聞言,玉婉柔眼神一變,反手一巴掌打在穀兒臉上,神采狠戾:“我的事兒甚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穀兒,我念昔日與你的情分留你在身邊做丫環,你跟著我也有幾年了,我對你如何樣你內心清楚,勸你收好你那些肮臟的心機,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一個時候後,打收回去拿帳本的人返來,端起溫熱的茶,邊喝邊看,半響,蘇妙妗神采丟臉的合上這些帳本,賬上的每一筆支出和入賬她都看的極其當真,隻是,這些掌櫃膽小包天,賬目混亂,很多支出和入賬都對不上,較著拿原身不當回事。
“王爺內心定是有側妃的,如果側妃先服些軟,定能拉回王爺的心,傳聞王爺在玉夫人那連續歇了三天呢。”
“這兩年買賣不好做,還好並未虧空,每年進賬一千兩擺佈。”如碧咬唇,眸底閃過心疼,還好鋪子並未虧空,不然以府裡這些人的勢利,她家王妃怕是連飯都吃不上。
玉婉柔眼底閃過不屑,盯著二人笑道:“若真是摔壞了腦筋也不會等閒就讓王爺把宋纖雲發賣了出去,如果有人在背後支招,那就壞了。”
“不消,那十間鋪子的紅利如何?”
晌午剛過,她正赤足躺在軟榻上看書,剛翻一頁彷彿想到甚麼,懶懶的向如碧問道:“本王妃的嫁奩在那邊?”
之前的蘇妙妗究竟胡塗到甚麼境地?腦筋是被狗吃了嗎?除了男人就再無其他了?如果有一天,季承翊不要她,趕她出睿王府,怕是也隻要在大街上餓死的份了!
聞言,殷華蓉神采變得丟臉至極:“玉婉柔這個小賤人,當初趁著我有孕勾搭王爺,說不定我流產另有她的手筆呢!!”
想到這兒,穀兒轉了轉眸子,道:“夫人,既然王嬤嬤和如碧都是絆腳石,那我們是不是要……”
聞言,二人皆是神采一變,王妃甚麼樣的性子她們內心最清楚不過了,現在倒是不吵不鬨就把事情處理了,實在是不是她的風格,若非有人教唆,以王妃的性子實在是做不出這類事的。
不過,她冇籌辦就這麼在睿王府待下去,待身材養好後,她便會想個彆例讓睿王休了她,然後遠走高飛。
如碧一怔,有些驚奇,王妃和疇前不一樣了呢,但還是應道:“是。”
似是想到甚麼,殷華蓉起家坐起,轉頭叮嚀道:“秀水,你去把當初王爺送我的玉佩和帕子送到王爺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