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聲音在砰砰作響?就是所謂的心如擂鼓麼?寧俊武隻感覺口乾舌燥,放在桌上的雙手指尖微麻,很想伸出去在那敬愛的嘴唇上點一點,恰好就是一絲也挪動不得。
這當然不太安妥,但陸辰已經越來越風俗服從夏小冬的唆使了,當下二話不說就走了,隻留下了木木。
咦?木木如何俄然像小老鼠似的溜走了?夏小冬扭頭一看,然後找到了答案。
夏小冬看著木木,一下子笑了起來。木木自有木木的好處,起碼記性就很不錯。
必定紅了。
“呃,阿誰……”夏小冬好不輕易掙紮著開端說話:“我給你講個故事唄。”
夏小冬看著他忙活,莫名隻感覺表情很愉悅。
摸……。
向來聽人說甚麼‘冷傲’,總感覺這兩個字實在俗氣。豔就豔唄,有甚麼可‘驚’的?
“要健壯的話,中間這個軸最好用鐵製。”夏小冬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