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說在牌桌上藉著摸牌碰碰白嫩的小手,那嫩滑的感受有多麼的可貴,也不是說賭注的大小多麼刺激,首要的是――感受,感受懂嗎?
被操縱的,不過是貪婪,另有欲*望。
王老闆被美人稱作瘦子反倒美滋滋的,伸手一把拉住七孃的手臂,不讓她走。
七娘看著那些銀票嘲笑道:“你當我甚麼人?我憑甚麼要你的銀子?”
“今兒真是過分癮了!”王老闆如是說。
轉眼七娘麵前的銀票不竭增高,彆的女人有輸有贏,心知王老闆之意,隻跟著湊趣,時不時阿諛幾句,將個王老闆哄得雲裡霧裡,散財孺子,不,散財瘦子普通,銀票流水價收回去,看著麵前幾位如花美眷眉開眼笑的模樣,反倒內心說不出的熨貼。
七娘,也就是餘娘子,又氣又急滿臉通紅,看著聚在王老闆麵前那一小堆自家的物件,不覺珠淚盈盈,蓄在眼中將落未落――竟連鼻尖都紅了。
夏小冬見鳳公子望過來,不覺暗笑了一下,低低聲道:“適可而止。”說完後退了一步,完整躲到柱子背麵去了。
鳳公子玩了一陣子,便起家到前麵的淨室去換衣。正籌辦歸去牌桌上,路過夏小冬身邊的時候,忍不住微微轉頭看了夏小冬一眼。
可惜恰在這熱烈不凡之時,一名梳著包包頭的小丫環急倉促跑了過來,連聲道:“老爺要過來了!老爺要過來了!”
啥?老爺?過來?
賭注不算大,底注不過是一百兩,了局的都早有籌辦,拿出來的都是恰好百兩的銀票。但是幾輪下來,王老闆麵前竟然堆起小小一疊銀票,看模樣總有一千兩以上。
王老闆話隨風轉,立時道:“那就是借給你翻本用的,借的,借的!”
實在這個局很簡樸,就是最常見的賭桌局罷了。
可惜一一都輸了。
有錢到王老闆如許的境地,等閒要讓他感覺好玩,是很不輕易的。
在彆人的宅院裡,跟彆人的姬妾……吆五喝六,粉拳飛揚,玩男人的遊戲。哦噢,爽!
真是的,莫非銀子這東西還自帶天然吸引力?非要往有錢人那邊去?
這名少女跟著七娘出去,卻一向冇有開口說一個字,臉上還蒙著輕紗看不清臉孔,很有幾分古怪。不過看她身姿步態,確是才子無疑。
民氣古今皆同。
夜色漸濃,閣樓裡氛圍恰好。七娘早已將金簪玉鐲等物都贏了返來,麵前的銀票更是足有五六千兩之多。情感昂揚之下,髮髻也鬆了衣帶也散了,雙頰酡紅兩眼發亮,掛在手彎的披帛早已嫌礙事扔在一旁,被王老闆偷偷扯了去也毫不在乎,隻一疊聲地催著亮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