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阿誰大丫環是個年青仙顏又水嫩的,乃是葉氏特地帶在身邊皋牢老爺之用,早已被喬府尹偷上了手,心知說不得就是用心來滋擾功德兒的,愁悶了一回也就算了。
真是好有‘正一’啊。
自個兒的老婆,還用得著客氣?喬府尹好一番馳騁,正在興頭上呢,不防備門上拍得亂響,葉氏的大丫環在外頭叫道:“老爺!老爺!有客到了!”
作為正印官,喬府尹是當之無愧的一把手,權益是很大的,在必然範圍內幾近能夠一手遮天。
阿誰‘義’字大抵筆劃太多,還乾脆寫成了個‘一’字。
平常與龔推官見麵,對方的態度都是相稱的恭敬――這是很普通的宦海禮節。官大一級壓死人呐,不然大師乾嗎吃力兒往上爬啊。
喬府尹為上官,龔推官為下官。這是鐵普通的究竟。
落款是‘一個有公理感的百姓’。
“你有完冇完!”葉氏手上加力,在喬府尹的後腦用力一捏:“現在事情已成定局,你個大老爺們男人家,說一次就好,說兩次也算了,再三再四我也忍了,如何還就冇完了?!”
但是,本日龔推官倒是一副穩坐垂釣台的模樣。花廳的門是大敞著的,明顯遠遠就瞥見了從後院過來的府尹大人,卻冇有早早站起家來迎候,這申明甚麼?
喬府尹感覺龔推官很二。大師都不是頭一日仕進了,宦海端方都不懂了?拿個冇名冇姓的‘正一’告發信,就敢來本身府裡撒潑?
丫環捧上茶來,也被這冷冰冰的氛圍嚇到了,從速三步兩步退了出去。
喬府尹這個氣啊。甚麼高朋,值得在這個當口來打門叫喚?
喬府尹給她勾得心猿意馬,忍不住將另一隻手也伸了疇昔,先不過是高低其手,接著便兩手抓住那大紅短襖的衣領,用力往擺佈一分,頓時繃開了好幾粒盤扣,將裡頭一抹鴨蛋青的肚兜露了出來。
葉氏順勢偎了疇昔,靠在喬府尹懷裡,伸手引著那隻大手揉摸疇昔,嬌聲道:“就是這裡嘛――你看,都給打紅了。”
喬府尹接過來看了看開首,是一份所謂的告發信,當下便略過內容,直接去看落款。
等見到穩坐花廳閒吃茶的龔推官,喬府尹愈發覺出不對來。
龔推官算是喬府尹的二把,常日乾係起碼大要還能保持。隻是每日裡在府衙經常相見,故此龔推官是極少過來拜訪喬府尹的――不管於私於公,有事兒儘能夠在衙門裡談。
龔推官一點冇躊躇,兩眼就盯著那丫環,看著那丫環前腳邁過了門檻,後腳就從懷裡取出了一份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