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陸雲芳早已聽過了,此時隻看著陸雲芝和夏小冬。
“對呀,那金剛石到底哪兒裡去了呢?”陸雲欣跟複讀機似的,複讀了一遍。
“但必定簪子冇有跌在地上。”陸雲欣也在想當時的景象,介麵道:“如果掉了,蘇蘇必定要哈腰去拾,大師不會看不見的。”
陸雲欣正要點頭,俄然又有些躊躇,轉頭望向陸雲芝,輕聲道:“雲芝姐姐,她……彷彿跟阿誰阿琪撞過一下子,會不會阿誰時候撞掉了?”
“小冬姐姐,你說是不是?”
當下便找了蘇蘇和阿琪過來對證,這兩人天然是誰都不肯認的。又在地上細細搜颳了一回,連犄角旮旯都查了,櫃子桌子椅子都搬開找了,也未曾找見那金剛石。
陸雲欣回想了半天:“冇有,姐姐你剛纔提示了以後,我倒是想起來,確切有一道很淺的凹痕,或許是磕出來的,但很不起眼。也不知是甚麼時候磕的。”
這是說我們拉偏架麼?有陸雲芝在,夏小冬纔不會先開口。
夏小冬眯了眯眼睛:“簪子在蘇蘇手上的時候,有冇有跌落過,或是碰撞過?”
“那隻少了金剛石的簪子,有冇有甚麼特彆之處?”夏小冬問道。
既然來了,冇來由坐視。夏小冬便笑道:“不如將手爐和那簪子,都拿過來看看。”
……
蘇蘇張嘴正要說話,卻被阿琪搶先膝行跪上了一步,叩首道:“回女人的話。當時奴婢纔去換了手爐裡的碳,因擔憂女人冷內心焦急,一起往回走,一起往那手爐上包暖套。”
“嗯,雲芳姐姐說手爐不暖了,讓阿琪去加碳。【ㄨ】”陸雲芝一邊想一邊漸漸說道:“阿琪返來的時候,恰好蘇蘇要去將那隻簪子裝盒子,兩人撞了一下,彷彿還低聲對了幾句嘴。”
……
“當時********都在那手爐上,是蘇蘇本身撞上來的,厥後如何,奴婢也冇看清,也冇理睬,真是實實不知的。”
“會不會是當時磕在手爐上,隻將金剛石磕掉了。”陸雲芝凝神道:“當時都冇再說這簪子,改說那件白玉壓裙了。如果隻是磕掉了金剛石,大師倒是能夠冇留意。”
陸雲欣不覺大喜,跳起家來道:“小冬姐姐,你的體例真是太好了!公然細細想想,就能想出弊端來!必然是當時候磕掉了。”
看來還是冇撕擄明白,兩人隻好跟上那丫環疇昔。
夏小冬攤攤手:“我也不曉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