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續。)
“你這話說得邏輯不對。”人家問到頭上來了,夏小冬也隻好開口了,就事論事地說道:“你既然說我們夏家隻是幌子,如何又讓我們交出配方呢?”
“……”
“為甚麼不想拿著了?”總算陸雲芝定力不錯,很快規複了過來。
一起走,陸雲芝一起輕聲細語,將陸家的景象講解了一番,可惜夏小冬聽得暈頭漲腦,目睹陸雲芝還要持續細說下去,從速叫停。
肅州石的事情一出來,大師便都看出來了――公賬拿不走太多。因為即便離了陸家,這買賣一樣能夠做。
“哎呀。mm剛纔不是說了麼?我和雲芝姐姐是本身人啊。”夏小冬挑了挑眉,奇道:“那有本身人說本身人的。”
“哦。本來如此。”夏小冬笑道:“那這是你們姐妹的家事。歸正我如果硬要摻合這些運營之事,轉頭家去,要被父親說冇端方了。”
“……”陸雲婕不敢再說了。
陸雲婕作為未嫁女,硬要過問肅州石之事,確切是不鐺鐺的。
壓你冇籌議。
小小的秀女,武官家的女兒。
給這兩位如此一折騰,眼看已經二更天。
不過因為販子職位低,並且遵循冠冕的‘不得與民爭利’的說法。世家的女子不會公開參與經商。大要上都是‘家中的管事’、‘陪嫁的媳婦’等人去措置。
……
“再說,就算是女孩子,見到對家屬大大無益之事。也要脫手幫手的吧。如果你們陸家端方如此之嚴,不準雲芝姐姐感染銀錢。那現在罷休也冇題目啊。”夏小冬仍然很傻很天真地笑道:“之前在肅州,敏親王寧家和戶部尚書鳳家,都很有興趣呢。”
陸雲婕拉著陸雲芳悻悻而去。隻勉強留下兩句:“轉頭讓我哥找你哥去說。”之類的場麵話。
“真是讓你見笑了。”陸雲芝讓丫環們退遠了些,淺笑道:“大房夙來管著軍伍這條線,五房呢,工匠器物這一塊由他們把著。這是看上了肅州石,要分些去呢。本來也是要分給他們的,就是吃相未免丟臉了些。”
“……”這不是我爹讓我來的麼?陸雲婕隻感覺喉嚨又乾又苦,好半天賦澀澀道:“肅州石是芝姐姐帶返來。既然芝姐姐參與此中,以是我纔來問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