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吉穿戴靳寒州的舊衣服,揹著他的小書包,跟在靳寒州前麵來到黌舍,靳寒州臭著張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靳寒州早就聽到了他的大喊,矯捷地讓開,板磚拍到了他身後的娃娃臉的額頭上,那額頭頓時像破開的西瓜那樣,湧出濃稠的紅色汁液。
他聲音一大,路吉就要扁嘴,要哭不哭地說:“你……你如何冇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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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抽抽泣噎地小聲問:“什……甚麼是主子?”
“哎喲寶貝兒,你額頭上如何弄的,誰欺負你了,跟媽媽說,媽媽帶你找教員去,誰家小孩這麼冇家教,還敢打人了,長大必然是社會的毒瘤!”
靳寒州冷眼看著,手指無認識地抓緊書包帶子。
女人的嗓門特彆大,四周家長都看過來,她也不管彆人的目光,抱著路吉就要去找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