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著溫氏那霸道凶暴的模樣,她也是真咽不下這口氣。承王也冇說錯,侵犯者都這般不要臉了,她一個受害者憑甚麼容忍?不就是比誰更凶暴更凶悍嘛,有甚麼難的?
尉遲睿黑沉著臉側身。
夜時舒一頭黑線狂下。
溫氏立馬暴虐地瞪向夜庚新,“夜將軍真是好大的威風啊!我女兒做了甚麼天理難容的事值得你親身脫手?”
尉遲淩好似纔看到他的肝火,挑眉道,“皇兄,若臣弟冇記錯的話,你剛收了個孀婦做良娣,不會又要把謀財害命的罪女收進東宮吧?”
溫氏脫口道,“她有的是產業,不缺那九牛一毛!”
常昊接過清單,掃了一眼便瞪直了眼。
遊建彬指著她鼻子痛斥,“你還嫌不敷丟人嗎?”
“常大人,看模樣太子應當不是來普度眾生的,也不是來收罪犯的,你持續斷案吧。”尉遲淩臉上的笑驀地一收,轉頭就朝府尹催促,“如果常大人連如此簡樸的案子都辦不了,那本王就不勞煩常大人了,稍後本王就進宮,請父皇親身為本王的王妃做主!”
“我……”
說完,他回身對著夜時舒跪下,要求道,“舒兒,你表姐從小就被我們寵壞了,她有何做得不對的處所,大孃舅給你賠罪,還請你看在表姐妹一場的份上饒她這一次,轉頭大孃舅必然好好獎懲她,讓她再不敢胡作非為!”
溫氏見狀,刹時崩潰地坐在地上,拍著本身的大腿哭嚎道,“冇天理啊!致和將軍府仗勢欺人啦!”
他這一跪,其彆人倒冇甚麼反應,夜庚新氣得跨步疇昔擋在女兒身前,怒道,“裕豐侯,你如果然有誠意,就勸你女兒伏法,刁難我女兒,你這算甚麼德行?”
在場的人全都看傻子一眼看著她。
她捂著臉,不敢置信地望著身前的男人。
她現在才曉得,承王嘴皮子工夫竟這般好!
這一下,換尉遲睿直接黑臉了。
常昊都有種跟她說話被欺侮了的感受,神采倏然嚴厲起來,厲喝道,“侯夫人,如此說來,夜三蜜斯所述都是究竟?既是究竟,那你女兒便是謀財又害人道命,論罪當斬!”
隨即他朝夜時舒看去,眉梢挑了挑,“侵犯者都如此蠻不講理了,你身為受害者,可不能輸了氣勢。”
但不等他回話,尉遲淩便收回笑聲,“皇兄,你這是來替罪犯擺脫罪過的還是來普度眾生的?如果來替罪犯擺脫罪過的,此人證、物證俱在,你把穩著彆惹了一身騷。若你是來普度眾生的,恐怕你得等上一等,再如何也獲咎犯受了刑你才氣度她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