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晟背在身後的雙手用力攥緊。
宮裡不是他們的地盤,何況這些年還是瀾貴妃在代使皇後的權力執掌中宮。有些話承王能夠說,並且還得挑機遇說,但旁人卻不能多嘴,不然一準肇事上身。
聽聞承王府馬車到了,父子三人一同出來接迎。
聞言,夜時舒眸底一沉。
不一會兒。
齊綏聽出他的意義,張了張嘴想說甚麼,但見他神采冷肅,便見機地點了點頭,然後回身進了錦福宮。
尉遲淩俄然捏了捏她的手心,對齊綏說道,“勞煩齊公公帶路。”
夜庚新和夜時珽看著他的行動,都忍不住瞪直了眼。
不過她還是體貼腸問道,“齊公公,華神醫現在還在錦福宮嗎?”
“兔崽子!你乾甚麼?”夜庚新黑臉痛斥道,“魔怔了不成?還不從速把人家女人放開!”
約莫過了一個時候,顧思沫才從錦福宮出來。
……
尉遲淩後退一步,又道,“父皇,時候不早了,兒臣和王妃得去一趟致和將軍府。母妃和皇兄、皇嫂本日那般猜忌提示了兒臣,兒臣得把華神醫帶上,不然實難向嶽父大人講解清楚。”
麵對他的指責,尉遲淩冇有辯白,隻說道,“父皇既知後宮多年無妃嬪再誕下龍嗣,無妨好好查查,是何啟事。按理說,父皇正值丁壯,常日裡又不缺滋養,子嗣淡薄應當不是父皇的題目。”
可這十餘年來,後宮妃嬪再無所出……
他一邊說一邊苦澀地感喟,“這世道,人言可畏,兒臣傷重時被人誹謗,健愈後還要受人猜忌……唉!兒臣惶恐,真怕哪天就被人彈劾,說兒臣欺君。”
“二嫂,你把這些照實奉告皇上了?”
“哪敢哦!”顧思沫掩嘴笑道,“我隻給妍妃調製了一副安胎的方劑,趁便再給她寫了一張食譜。至於彆的,我是一點都冇說。”
啥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