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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找女兒何事?”
謝清若迴旋在心底的一點不甘轉眼消逝,她該聽父親的,父親決計不會棍騙她,傅隨安遲早是她的。
“我知你屬意傅隨安,可我幾次同你申明,眼下還不是機會,你為何陽奉陰違?”
謝鶴鳴欣喜地看著謝清若,聲音慈愛。
李氏聞言,狠狠白了傅隨安一眼。
謝鶴鳴直勾勾盯著謝清若,似是想從她臉上看出一點蛛絲馬跡。
李氏伸出塗滿紅色蔻丹的手,用力戳了一下傅隨安的腦袋。
傅隨安的話在喉間轉了個彎,驀地嚥了歸去。
李氏對勁點頭,持續勸道。
“為父冇有白疼你,你是為父的高傲,亦是為父最聽話的孩子。”
“父親,女兒知錯了。”
李氏朱唇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早已有了策畫。
“多謝父親。”
傅隨安也覺謝南笙本日這身打扮不當,可謝南笙的態度更令他不悅。
“最好如此,如果讓我曉得你敢違逆我,壞了我的打算,你這輩子都不會如願。”
謝清若低著頭,眼底閃過一絲驚駭,她曉得父親說到做到。
另一邊,李氏剛回到院子,一張臉就耷拉下來,滿臉的不爽。
骨頭輕賤的東西,目光倒是不錯竟然妄圖攀上她兒子。
“那有何難。”
拍門聲響起,梳春的聲音傳出去。
“清若,為父隻是庶子,你心中明白為父在府中的職位,為父如果立不起來,你們永無出頭之日,一輩子都會被大房的人踩在腳下。
李氏恨鐵不成鋼,傅隨安哪哪都好,就是看不透男女之事,跟他父親一個樣。
並且大老爺和至公子剛歿不久,大蜜斯想來也無甚表情。”
父親很心疼她,可她如勇敢壞了父親的打算,父親不會心軟,可父親為何就不能諒解她,男女之情,豈是她一介凡夫俗子能節製的。
弄夏說得不無事理,謝清若微微歎了一口氣。
謝南笙多次回絕他的靠近,讓他有種熱臉貼冷屁股的不爽。
“雖說你手握聖旨,婚事板上釘釘,可你萬不成粗心,你跟那賤人的私交,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曉得,不然統統都會前功儘棄,乃至會觸怒天子。”
“父親明知女兒絕對不敢,本日是姐姐拖著女兒到涼亭的,女兒服膺父親的話,半個字都不敢多說。”
傅隨安下認識想回絕,他過兩日還要跟聽晚見麵。
“母親,聽晚不是那樣的人,母親為何要妄加測度。”
當年小娘為了給他鋪路,讓母親將他記在膝下,當著他的麵服下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