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隨安謹慎翼翼開口,一言一行都站在謝南笙的角度思慮。
傅隨放內心這般想,頓覺痛快很多。
四人到了花圃,傅隨安天然地在謝南笙的身邊坐下,傅知硯看在眼裡,眼底勾出諷刺,可驀地又湧起一絲自嘲。
“我不是非他不成,隻是聖旨已下,我不能違背聖命,且他的心不在我身上,世子如何能幫。”
幫,他又要幫她。
謝南笙看著遞到跟前的玉佩,真想連同盒子摔碎。
可若真用心,又怎用提示旁人?
謝南笙心中嘲笑,都死過一次,她如果還信傅隨安的大話,那她就白死了。
說著,傅隨安就要伸手去碰謝南笙。
傅隨安微微一怔,從未想到謝南笙會如此答覆,但並未多想,一個月內父兄皆死亡,換誰都難以接管。
“傅公子,有些話不成說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