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謝南笙,她巴不得傅隨安出事,她恰好退了這門婚事。
傅家那邊傳不出風聲,不過也能瞭解,誰會將此事傳出去?
李氏看著傅隨安,莫不是出門招惹了不該惹的東西?
“不成能,必然是你診斷錯了。”
一子慢,滿盤皆落損。
周姨娘興高采烈跑進孟聽晚的配房,從內裡將門鎖上。
明顯不能。
周姨娘伸手撫摩孟聽晚的小腹,嘴角掛著笑。
“聽晚,傅隨安被馬踢了一腳,傷到了子孫根,今後都不能有孩子了。”
“母親,不成。”
李氏張了張嘴,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
孟聽晚恨啊,她該快一些,她該在聖旨之前行動,如此她就是名正言順的二少夫人。
“聽晚,孩子在你腹中,你怕甚麼,隻要他們不鬆口,你就狠心打掉孩子,到時候悔怨的是他們,並且謝家女人如果知情,她還情願過府?”
李氏信賴大房就算曉得本相,必定不敢將此事說出去,畢竟丟得能夠一府的顏麵。
“府醫,那該如何治?”
孟聽晚眼睛亮起來,紅著眼眶撲到周氏的懷裡。
李氏掙紮著爬起來,聞言收了力量,又坐回地上,直愣愣地看著傅隨安。
“母親,你說這是不是報應。”
楊塗往中間站了一步,他怕李氏衝過來打他,固然此事跟他冇有乾係,但是李氏已經將近瘋了,瘋子老是不按套路出牌。
天子曉得隨安不能有孩子,他本就是為著讓謝太傅地下安眠,如果隨安不能生,天子決然不會讓謝南笙嫁進門,畢竟謝太傅的弟子會戳他的脊梁骨。
楊塗憐憫地看了傅隨安一眼,想來哪個男人碰到這類事,都接管不了吧。
“聽晚,好動靜。”
“府醫,你真的冇有診錯?”
“小娘,那我們該如何做?再有三日,就是他們大婚的日子。”
孟聽晚白淨的小臉微微皺起,不解地看著周姨娘。
周氏眼眸眯起,一手悄悄撫著孟聽晚的後背。
隻等著傅隨安大婚,她的孩子就留不住了,屆時她會被送到庵堂,暗無天日,一輩子都不能再踏入都城一步。
“小娘,太好了。”
傅隨安不受影響,仍舊抱得美人歸,光亮的前程,冇有她的份。
“如此,你腹中就是傅隨安獨一的孩子,小娘早早讓人算過,這胎必定是個男孩。”
李氏喉間乾澀,腦筋緩慢轉動。
不過都不要緊,等謝南笙進府,她再想體例從謝南笙手裡弄些鋪子田產過來,總能將那副頭麵贖返來。
孟聽晚躺在榻上,神采慘白,唇上冇有一點赤色。
周姨娘點頭,心疼地看著孟聽晚,這段日子冇少擔憂,小臉都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