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身邊的兩個嬤嬤當即上前將人捆住。
“女人,傅大人說甚麼了?”
藺如之笑著點頭。
“傅家那孩子,實在讓民氣寒,南笙哪哪都好,他怎能做出那樣的事,真是個黑心的玩意。”
“南笙,你想不想去?”
屋中幾人的視野都朝著謝南笙看過來。
“乾甚麼?你把隨安害得那麼慘,你竟然還敢問我想乾甚麼?”
“那信是我花五十兩銀子,讓人照著隨安的筆跡寫的,他現在一個頭兩個大,那裡有表情想你。”
孟聽晚臉上閃現一抹緋紅,伸手摸了摸還未顯懷的肚子。
“嫂子,你放心,我必定會照顧好南笙。”
“南笙,如果你感覺冇有題目,二嬸當即讓人安排下去,不過你如果不想出府,留在府中也可,轉頭讓清若給你求一道安然符。”
“眼下女人可放心了?”
“清若,你姐姐說得冇錯,有些事情和東西,該放開就放開,莫要將本身困頓此中,庸人自擾,這方麵,你就不如你姐姐通透。”
孟聽晚是有些擔憂的,固然那日傅隨安信誓旦旦,可事情鬨得太大了,她怕傅隨安‘斷尾求生’。
孟聽晚嚴峻地嚥了口唾沫,一手扶著桌子,她不該出府的,她也不該瞞著小娘。
孟聽晚按住玉蘭的手,悄悄點頭。
謝老夫人抬眼,深深看了趙文靜一眼,隨即看向下首的謝南笙。
“好,那奴婢這就下去安排。”
趙文靜溫聲開口。
孟聽晚撩開帷帽,信上說,這所宅子是隨安哥哥冇有回府之前住的。
“南笙,好孩子,我們不要再提他,外頭的事情由著他們群情,等過些光陰,風頭疇昔就好。”
“好。”
“隨安哥哥內心隻要我一個,如果被他曉得,你們母子之間必定會有隔閡。”
“我擔憂姐姐,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想到姐姐為此困擾,夜裡翻來覆去總睡不好。”
孟聽晚當即接過信,隻倉促瞥了一眼,本來忐忑的心安寧很多。
“等會我將你的臉劃花,再讓她們將你額舌頭割掉,手筋挑斷,誰曉得你是誰?”
“二嬸說得對,傅隨安不堪為人,豬狗不如。”
自從那日出過後,孟聽晚已經在家中躲了四天,有人已經道出那日傅隨安跳水所救之人是她。
謝南笙點頭,趙文靜當即安排下去。
主仆兩人才驚覺不對,可玉蘭被捂住嘴,底子就發不出聲音。
“堵上她的嘴,隨安今後會有彆的孩子,不缺你肚裡這個。”
門吱呀一聲從內裡翻開,孟聽晚冇有見過開門的嬤嬤,不過應當是在小宅守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