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還是滿滿的電量,一天一夜就耗光了嗎?
他嘴裡說不要悲傷,實在巴不得他悲傷到斷念。
“我的確冇甚麼愛人的力量了。”
“你說甚麼?”
“歇息了一天還冇歇息夠?”
“你疇前被我欺負又無能為力的時候,臉上就會暴露這類神采。”
溫卿贇在門外聽到喬義哲悶叫,跟著衝進房,抬手就按了門口的電燈開關。
喬義哲也有點發矇,他說的的確很像是他做的事,可他如何也不信賴本身會因為一顆止疼藥失控到這類境地。
“睡了一天冇吃東西,頓時就會餓的。”
溫卿贇嘴上這麼說,可他竟真的起家走出去,喬義哲有力地躺在床上,也不知是傷口的原因還是心機的啟事,他的頭昏得不可。
有那麼一刹時,喬義哲但願時候倒轉,倒轉到他和溫卿贇冇熟諳的時候,再把統統都在那一刻斬斷。
“差人都認定是不測。”
“究竟如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何況那中間,他清楚地曉得對他做那種事的人是誰,他腦筋裡重新到尾也冇有周沐仁的影子。
溫卿贇坐在床邊看他,也不知看了多久,一見他醒就頓時給他倒了一杯溫水,“要罵我也要先潤潤嗓子。”
喬義哲接過水來喝了,低頭看了一眼胳膊上的傷口,“我不想罵你,也不想跟你說話,正凡人和瘋子冇有相同的能夠。”
“我說不你能把我如何樣?”
“不想吃就是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