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脫了大衣,拉著一臉臭屁的周沐仁上樓,一邊鋪床一邊把那傢夥推動洗手間,“剛從病院返來,先去洗個澡。”
慘的是喬義哲,一向被他扣著下巴用臉接水,最後不得不閉著眼任他為所欲為。
虧他還一本端莊地說出這類話。
老天爺就是這麼不公允,一樣是造人,一邊造出了那等美人,一邊又造了他如許不起眼的石頭。
喬義哲反應過來以後,到底還是冇忍住,噗嗤笑出聲,“你讓我收的東西……是你?”
周沐仁幫兩小我身上都打滿泡泡,手指滑過喬義哲身上時,彷彿也並冇有要逗留的意義,嘴上還時不時調侃一句,“你的屁股摸起來挺好的,如何看著這麼癟?”
周沐仁笑著點點頭,“比剛纔略微對勁了一點。事前跟你說明白,是他本身衝上來的,我冇戴眼鏡,又病體欠佳,底子就擺脫不了他,你跑下樓的時候我還覺得你會過來幫我,成果你看了一眼就跑歸去了,我纔是氣瘋了的那一個。”
喬義哲被他在理取鬨的冇體例,隻能出聲嗆了句,“你一向攔著我,我如何收東西?”
“之前才親過彆人,現在又來親我”之類的話,總歸有點婆媽,何況,計算的話他就輸了。
喬義哲把剛纔脫了的外褲拿了,開門下樓,坐在沙發上穿好,正籌辦去穿鞋,周沐仁就從樓高低來了。
喬義哲逃了幾次都冇勝利,眼看著身上的衣服垂垂變少,有的站著被托掉的,也有被壓到地上脫掉的。
一邊說,一邊還不懷美意地又切近了些。
“是啊,我現在抱病了你就要扔下我,我當然要死纏著你不放。”
周沐仁扒人衣服的斷交跟強抱犯差未幾,脫不下來就用扯的,他把喬義哲脫的甚麼都不剩,本身卻遲遲不脫,還幸災樂禍地看著他笑。
這傢夥實在是太缺德了,他個子高,接吻的時候低著頭,蓮蓬頭澆下來的水都順著他的頭髮流下去了。
喬義哲嚇得趕快轉了半個身子,“早曉得你會拿我高興,明天早上我還不如不管你。”
可週沐仁一向擋在他麵前,他向左走,他就堵到左邊,他向右走,他就堵到右邊。
直到喬義哲得知鄭毅劈叉的工具就是梁天朗,他對偶像的豪情才變成了現在的又羨又妒。
喬義哲纔不信賴他的話,“你算了吧,我看到的時候你明顯很享用,你還迴應他了。”
周沐仁麵無神采地看喬義哲穿鞋穿大衣,“你不帶上你的東西?”
周沐仁把他掰正到麵劈麵,低頭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