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那李榮也不是個循分的,揹著我兒子在內裡勾三搭四的,和下河村的錢明常常一起上放工……”
這裡是河邊,石頭很多,洪成美的頭磕在石頭上,立即就出血了。
今後她就好好守著阿誰不會下蛋的寶貝女兒過日子吧。
但如果不能生的人是王祥,彷彿統統都說得通了。
“誰曉得,我兒子又冇和你一個廠。”
洪成美神采變了變,瞪大著眼睛,“哎,我就是這麼想的,隻是年青人豐年青人的設法,我們這些老一輩的說了不算。”
反而為了袒護本身的心虛,越說越暴虐。
洪成美聽他說賠,內心竊喜,按耐住性子問他,“有甚麼好說得,你二姐就是不會生,差點害我兒子斷子絕孫。”
同村的小媳婦劉琴看不慣她這副嘴臉,用心問。
都用思疑的目光看著洪成美,三年前王家帶李榮和王祥一起去市裡看過大夫。
“我和錢明就是普通的說話,他是我表哥,我表嫂也在的,你彆胡說。”
王紅梅服從前麵過來,扒拉開李源,“本來是你兒子不能生,還這麼磋磨我家李榮,做這麼缺德喪知己的事,你們一家不得好死,要遭報應的。”
許雪梅嗑著瓜子笑得光輝,“呦,返來啦,做工地掙到錢了嗎?”
“你胡說甚麼?明顯就是你二姐不能生,我兒子好的很。”
李榮去廚房給他炒了兩個菜,坐在中間看他吃。
“老二媳婦,你來講。”李朝雄直接跳過兩人問在河邊洗衣服的二兒媳婦劉琴。
“如何就磕破了一點皮。我流了這麼多血,明天李家必須給我個說法。”
感覺一個仳離回孃家的女人不就得看孃家弟婦的神采餬口。
洪成美看他們人多討不了好,放下狠話,“你給我等著,這事冇完。”
“放你孃的狗臭屁,錢明是我侄子,他媽是我姐,李榮嫁到你家這麼多年你敢說你不曉得嗎?”
李榮跑村長家給李源打電話,把家裡的事奉告了他,李源掛了電話就開王強的車趕了返來。
洪成美被拆穿,立即慌亂起來,聲音拔高。
“呦,端鐵飯碗的返來了,就算返來了我也不怕你,你媽打了我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賠錢。”
王紅梅衝疇昔就把洪成美推地上按著打。
或許是感遭到王紅梅的心虛,洪成美更加得寸進尺,冇事就來李家屯逛一圈,逢人就說他兒子被李榮害慘了。
在她的思惟裡,不能生就是原罪,就是李榮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