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坐你中間嗎？”柯言老是不經意地表示出他天真老練的一麵。

“我真的很不明白，柯言。”淩安修無法道，“我覺得你已經想開了，你之前……”

“你很有精力嘛，看模樣規複得不錯。”

“……是。”

“安修，”柯言抓住淩安修的手腕，“後天，同窗們會為我停止一個病癒Party,趁便幫我補過十八歲的生日。你也來好不好？”

柯言有些茫然，“我……”

淩安修還是沉默著。

“……”

“不管你在那裡，我都必然會找到你。”柯言緊緊握動手機，他站在燈紅酒綠的街頭，昂首看著不遠處一座高樓上的時鐘，他的心臟彷彿也跟著秒針不斷地跳動。

柯言冇有答覆，仍然在上一個話題上糾結著：“你之前都會照顧我的。我前次抱病發熱，你一向都陪著我。為甚麼現在不可呢？”

淩安修俄然笑了：“你找不到我的。”

柯言站了起來，跑出酒吧，拿脫手機一遍又一各處撥打淩安修的電話。

聽到熟諳的聲音，眼淚終究噴湧而出，“淩安修……”

柯言哽嚥著：“你能對我說聲‘生日歡愉’嗎？我一向……一向想聽。”

“能夠。”

柯談笑著抹掉眼淚，“淩安修，這是你所但願的嗎？你很想我走，是不是？”

“如果我規複得不好，你會照顧我嗎？”柯言一臉等候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