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是!”
聽了這話,跪在溫元姝身後的春花不由悄悄腹誹。
“郡主,統領真的不在啊!”
剛出正廳,溫二夫人就掙開了溫大夫人的手:“大嫂!你這是乾甚麼呀!郡主又如何了,郡主就能跑到我們家耍威風了?這事兒就算是鬨到陛上麵前,我們家也占理!”
可解憂郡主仍感覺不解氣:“真不曉得你除了這張臉以外另有甚麼,憑甚麼能讓陸大統領對你如此傾慕?”
解憂郡主冷哼一聲:“罷了,想必你們也冇阿誰膽量。”
溫元姝無話可說。
解憂郡主一拍桌子:“你剛和離,就跟陸大統領膠葛不清,如何,非要我說破是吧!”
解憂郡主如何聽不出他們這是在對付本身,但是她瞪著眼睛看了一圈,與她目光相接的人無一不是低頭不語。
“元姝!”溫二夫人驚呼一聲,趕緊上前把溫元姝扶了起來。
“你沉著下來好好想想!”
提及她的名字,解憂郡主咬牙切齒的。
她不是在都城裡長大的,溫老夫人又一貫低調,故而她還真不曉得一品誥命的事兒。
見溫元姝竟然站著不動,解憂郡主氣得直接站了起來:“如何,本郡主說話不好使?!”
“女人!”春花驚呼一聲,趕緊護在了溫元姝麵前,“您冇事吧!”
因而,郡主儀仗又浩浩大蕩地往驃騎將軍府而去。
解憂郡主上了馬車,卻還是肝火未消。
真要提及來,解憂郡主纔是最明白陸乘淵心機的人。
她把本身郡主的名頭搬出來,溫元姝也冇體例,隻能跪下,腰背仍然挺得筆挺。
她跟陸乘淵……確切膠葛頗深。
還悔怨呢。
她越看越心煩,乾脆上前幾步,揚手就是一巴掌。
正廳裡,解憂郡主的目光落在溫元姝身上,眼中閃過一抹討厭:“溫元姝,你知不曉得甚麼叫孀婦門前是非多?你知不曉得自愛兩個字如何寫?”
連祁嶸都差點捱了一巴掌。
溫大夫人和溫二夫人晚了一步出來,隻看到體味憂郡主揚長而去的身影。
她這句話說完,便把屋裡最後一個擺件高高舉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解憂郡主嗤了一聲,道:“她一把年紀了,本郡主找她乾甚麼?本郡主駕臨,你家老夫人卻不來相迎,這是不把本郡主放在眼裡,還是不把天家放在眼裡?!”
“行了行了,從速清算了!”祁嶸號召著,“還好這放的都是不值錢的物件,再換上一批新的!”